原来,他真心的喜爱别人是这样的啊。
和他结婚的七年,我放弃了工作和事业,将全部的心血都放在他身上,结果却得到了这个下场。
谢以州已经很多天没有回来,甚至电话也没有一个,像终于得到了自由的小孩,开始肆意放纵。
他不在,我平日研究出来的治疗方案没有办法实施,一时间,我看着这个房子陷入了迷茫,我把自己关在这里这么多年,早就忘了外面是什么样子。
同学聚会上,我也像一个木偶一样坐在一旁发呆。
“柏老师,你老公是不是那个谢以州啊?
可惜了,这么多的付出,结果给别人做了嫁妆,不过啊,谁会喜欢洁癖精,你还是要改一改那些习惯。”
“就是说,我们导师当年可伤心的很哪,说什么都再也不见柏悦了。”
同学们或真或假的嘲讽,又开始故意拿谢以州的花边新闻来刺我。
我拿着杯子的手忍不住一抖,他们等着看我的笑话很久了,所有人都事业有成,只有我一无所有,这么多年唯一的成果居然是自己的丈夫。
还是个失败品。
“柏悦,我问你,你还想不想回治疗中心?
我不觉得我的得意门生,会变成一个无所事事的人。”
七年没见的导师,忽然来了电话,我一抬眼就看见了站在大厅中间的他,在众人诧异的眼神中,重新给我递来了多年前的就送来过的橄榄枝。
我愣了愣,急忙站起身,在他们怨妒的眼神中接下了那份迟到的邀请。
“柏悦!
是不是你把我有亲密障碍的之前说出去的!
我不过和思思拍了些广告,你至于吗?”
我皱着眉看向谢以州,他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居然还跑到了我的办公室来闹。
这么多天不见,见了面也是质问和怀疑。
“这件事只有思思和你知道!
除了你还有谁怎么恶毒?”
恶毒?
我看着他眼中毫不掩饰的厌恶,这么多年的夫妻,他对我的评价居然只有这个,甚至连一丝的信任都不给我。
曾经我没日没夜陪他治疗,换来的只有一个“恶毒”的评价。
我看着后面不停往这里张望的病人,我表情有些不好看,但谢以州很明显不得到解释誓不罢休。
眼看人越来越多,同事示意我快点解决,我心中的火气更加压不住,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能忍他七年,上去就给了他一巴掌。
“你明知道这件事对我来说是多么大的伤口!
你还让媒体还伤害我,柏悦,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我很喜欢你,要不是因为当时只有你能帮我治病……”谢以州被激怒,捏着我的手臂眼眶发红地越逼越近。
啪!
更加沉重的一巴掌打到他脸上,打断了他的话,谢以州这才回过神,有些发愣地看着我,神色有些恍惚。
“滚!”
我强忍着泪水,听着谢以州一气之下说出来的真相,说话语调也不自觉开始颤抖,不想再听下去一句话。
他眼中似乎闪过一丝不忍,但又梗着脖子不愿意道歉,丢下一句狠话头也不回地离开。
谢以州像从前一样等着我回去道歉,闹着脾气不肯低头,但我这次也彻底伤了心一次没有联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