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沙哑开口:“妈妈,你是不是哭了,微微吹吹,痛痛都飞走了。”
“怎么没看见爸爸,我好想他啊,妈妈帮我去找爸爸来好不好?”
我紧咬着口腔里的软肉,控制着哭腔不被女儿发现,轻轻开口:“微微最勇敢了,身体还痛不痛,我这就去找爸爸好嘛,你不要乱动,要不然就不好看了。”
女儿乖巧地点头,期待着她的父亲。
我再次鼓起勇气,去寻找顾凌誉。
纵使我再心狠,能放下所有,可我还是不能剥夺孩子对父爱的期盼,就让她再见最后一次,让她死心吧。
05
我直起蹲麻的身体,腰间的绷带已经渗出血,地下依稀有血渍。
可我顾不了那么多,来到了宋沫沫病房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