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来,我爸在上京只手撑天,可惜,三年前家道中落,谈了七年的未婚夫跑了。
三年后,我一手将整个上京掀了个底朝天。
酒吧卖唱里,包养了那个骂我下贱的未婚夫。
只因他跪在我面前,殷殷,求你再疼一疼我。
1“徐岭,我家破产,我们的婚礼,怕是要从简了。”
“姜殷殷!
我忍了你七年!
七年!
之前,看在钱的份上,我也就忍了,现在你们姜家都破产了!
我凭什么还范着恶心搭理你?”
“姜殷殷,你就是个贱货!
要不是看在姜家的份,我早就甩了你!”
“姜家竟然破产了!
真踏马晦气!”
我从梦中惊醒,坐在这久久回不过神。
这个徐岭,确实该死。
拉开窗帘,午夜十二点的上京依旧璀璨,上京中心地带的有一个全市最高的上京楼,楼顶那个闪烁着姜字的明珠,就是我三年前亲手放上去的。
三年前的耻辱,我会一点点找回。
“嗡……”助理打来电话。
“姜总!
您要找的人我们找到了!”
“备车。”
“是!”
徐岭,我很期待我们的见面。
车子一路畅通,所有关卡全部放行。
最后车子驶离繁华地带,去了一家极其偏远的酒吧。
门口就是一股浓烈的劣质酒精味。
保镖一左一右给我拉开门,“姜总请。”
“你们两个在这等着,小刘跟我进去。”
“是,姜总。”
里面的音乐劲爆,人声嘈杂,助理早就安排好了一切,我们一起坐在第一排。
喝着酒,饶有趣味的看着台上的人。
很快,徐岭就看见我了。
第一眼是质疑,第二眼是迷茫,第三眼,是想躲又躲不掉的慌乱。
还因为过度紧张而谈崩了一根琴弦。
“美女,拼个座?”
“滚!”
“你是她男人吧?
我劝你识相的话,快点给我滚开!
你知道我们爷是谁吗!
我看你面生,好心提醒你,这片地方,我们彪爷说了算!
你今天还想竖着出去就给我……啊!
啊!”
尖叫声太大,打断了我听音乐的心思,皱眉看过去,小刘已经拧断了那人的指骨。
“那我也奉劝你们,快点滚!
惹了姜总的兴趣,上京城,连个埋尸的地方都没有!”
这几个人横行霸道,尤其是中间那个胖的,肚皮漏出来,上面还有一道疤,满脸的不屑,猥琐的视线一圈又一圈的在我脸上打转。
“你说谁?
姜总?
呵呵,这上京还有哪个姜总?
你说的,不会是姜殷殷吧?”
小刘收回手,拍了拍袖子,“是。”
本以为他们听到我的名声,怎么也不会再放肆,谁知道,笑的更大声了。
“哈哈哈哈!”
“我说,小杂毛,撒谎也不看看地方。
这里荒郊野岭,这么个小破地方,姜总能来这?”
“哈哈哈哈!
姜殷殷?
你说她是姜殷殷,我还说我是姜殷殷的男人呢!
叫一声彪先生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