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签了同意支援边疆的保证书,顺便带了一份离婚协议回家。
而沈隶尘这个时候还在医院里照顾着金枝玉叶的安若雪,自从遇到她后,我已经数不清有多少次被沈隶尘扔在家里。
那是我战友的妹妹,你远远不如她重要。
我觉得应该给他们两个一次机会,所以我决定放手了。
一周的时间,足够了。
……1我先是去了一趟医院,却正巧遇到了沈隶尘陪着安若雪打点滴,两个人说说笑笑,看到我的时候却都怔愣了一刻。
阮悠姐,您怎么也来了?
安若雪正如她的名字一样,皮肤雪白,躺在那里就像是一个恬静的瓷娃娃,而这个时候沈隶尘正贴心地给她喂着鸡汤。
当然是生病,不然谁会闲的来医院。
我皮笑肉不笑地说了一句,随后自己把点滴挂在一旁的架子上。
这种场景,我已经习惯了。
我脸色苍白,连直起腰的力气都没有,最后沈隶尘看不下去,将鸡汤放到一边帮我把药水挂了上去。
谢谢你。
我客气地对着这个男人说了一句。
这是我的丈夫,我们已经结婚五年了,冷战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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