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花祈夏盛修的其他类型小说《情侣配对,男主找我这炮灰干嘛完结版小说花祈夏盛修》,由网络作家“渔火夜再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余光看见对方似乎在发呆。谢共秋侧头望过去,看见花祈夏思绪翻远的神情,他的手一顿,眼底掀过沉寂而汹涌的波涛。……燕度走进自己房间的时候,闻人清和戴着耳机正在书桌前开视频会议。他没有打扰到对方,从自己那侧的衣柜里拿出一件黑色卫裤和宽大的白色T恤准备去卫生间洗澡。这时,房门被人敲响了。燕度放下换洗衣服转身去开门。盛修拿着手机站在门口,手机屏幕上显示“正在通话中”,来电人似乎是盛家的手下,看样子盛家临时有事找他处理。“有事?”“嗯,借一下闻人的09共享数据链。”盛修侧头往里扫了一眼,“他在开会?”“嗯。”燕度转身走到床边,从行李箱里取出自己的随身电脑,打开敲了两下调出一个临时系统,“你用我的吧,链接在左下临时邮箱里,查完直接删掉就行。”盛修...
《情侣配对,男主找我这炮灰干嘛完结版小说花祈夏盛修》精彩片段
余光看见对方似乎在发呆。
谢共秋侧头望过去,看见花祈夏思绪翻远的神情,他的手一顿,眼底掀过沉寂而汹涌的波涛。
……
燕度走进自己房间的时候,闻人清和戴着耳机正在书桌前开视频会议。
他没有打扰到对方,从自己那侧的衣柜里拿出一件黑色卫裤和宽大的白色T恤准备去卫生间洗澡。
这时,房门被人敲响了。
燕度放下换洗衣服转身去开门。
盛修拿着手机站在门口,手机屏幕上显示“正在通话中”,来电人似乎是盛家的手下,看样子盛家临时有事找他处理。
“有事?”
“嗯,借一下闻人的09共享数据链。”盛修侧头往里扫了一眼,“他在开会?”
“嗯。”燕度转身走到床边,从行李箱里取出自己的随身电脑,打开敲了两下调出一个临时系统,“你用我的吧,链接在左下临时邮箱里,查完直接删掉就行。”
盛修接过电脑,“多谢。”
燕度耸肩不置可否。
忽然,他看见盛修左侧口袋里露出两根的红绳,燕度眸光一凝,脑袋微微侧了侧,盯着那纤细的红看。
盛修原本正在和电话那头的人说着什么,感觉到燕度一眨不眨的目光,他下意识顺着对方的目光低头,接电话的动作旋即顿了顿——
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只草编螳螂。
燕度笑了一声,“这不是祈夏的吗,怎么在你这里。”他抱起手臂,看上去有些漫不经心的样子。
盛修抬起眼。
手机那头的盛家手下似乎很着急地喊了一声“小修爷”,而盛修没再急着回复,他摊开手,“嗯,是她的。”
答非所问。
燕度忽然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烦躁感,他又笑着问了一遍,每个字都咬字清晰而缓慢:“所以,怎么在你这里。”
盛修眼眸微眯:“嗯,在我这里。”
“操。”燕度嗤笑一声转头看着窗外瓢泼的大雨,舌尖在腮帮抵了抵,转而看向盛修,“成,既然是祈夏的,我还给她。”
燕度将那枚轻飘飘的草编螳螂从盛修手里拿了回来,后者竟然也没有拒绝,就任他拿走了。
盛修神情泰然,甚至脸上笑意清润:“一个小玩意儿而已,献祭爱情的昆虫,扭曲又疯狂,你想拿给她,那就给吧。”
燕度藏在深凹眼窝中的两点黑漆被眉骨的阴影扫出深不见底的幽色,他缓缓放下手臂,良久,勾起的嘴角哼出一声笑,嗓音低哑:“至于?”
连正在开会的闻人清和都感觉到门口两个人之间冰冷的锋芒,朝这边看了几眼。
周围的空气凝结许久,燕度呼出一口气转了转脖颈,肩胛肌肉绷紧又松开,他面无表情盯着盛修:“小修爷,一个小挂饰而已,不至于附加这么重的隐喻吧。”
“没错。”
窗外树叶哗啦啦响,盛修直视着燕度一字一顿,“就是一个不值钱的小玩意儿,所以,千万别附加给它,别、的、意、义。”
“好啊。”红线在燕度食指转了一个圈,他露出一个率性痞气的笑容,嘴角尖锐的犬牙森白银亮,“那就共勉吧。”
盛修嘴角的笑彻底维持不下去了,两个人面对面僵持数秒,盛修转身离开。
燕度双手插在裤袋里,全然没有送客人出门的意思,他坐回床上,将掌心那只轻飘飘的草螳螂托起与视线齐平,脸上所有的表情都消失下去,过了很久,燕度“呼”地站起来,走到垃圾桶旁边,低头深吸一口气迟疑几秒——
能到达他们这种成就的人,不可能真的将一切心事都写在脸上。
只不过谢共秋对任何人都冷若冰霜,而燕度则更狠,他随性猖狂,看似嬉笑怒骂一览无遗,实际上根本无法预料他那笑是不是真的笑,就譬如现在——
花祈夏看他嘴角轻扯,然而眼里的冰霜幽深,仿佛能一口咬死和他呛声的人。
花祈夏:“……”一群幼儿园小朋友么?
陈聆枫也很为难,因她疏忽造成的失误,她实在不好意思再将做饭这件事负担给任何人。
这时,站在一旁的花祈夏缓缓举起手:“呃……那什么,其实我还带了火锅底料……要不我们直接吃火锅?”
陈聆枫和燕度眼前一亮,盛修则是一脸恨铁不成钢。
花祈夏:“……”别过脸,假装没看见她哥的表情。
来景区之前赵玫让花祈夏把她熬的牛油火锅底料带给盛修,没想到现在起了大作用。
花祈夏掰着指头对陈聆枫道:“有新鲜牛肉,红薯粉条和韭菜……啊冰箱里还有海鲜,三文鱼也可以涮火锅吧?我看橱柜里有景区备用的米和面,蒸米饭或者做煎饼都行,一顿火锅应该足够了,实在不行晚上再下一锅面,再多住一天都没问题。”
花祈夏很乐观:“学姐,你觉得呢。”
“好!可以可以!”陈聆枫此时此刻才终于踏踏实实松了口气,肩膀都松懈了,她语气带着感激,握住了花祈夏的手腕:“谢谢你啊学妹,真的帮了我大忙了。”
虽说不是什么丰盛昂贵的大餐,但足够解决眼下的燃眉之急了。
“别这么说。”花祈夏弯了弯眼睛,“咱们是一个集体嘛。”
花祈夏转头看向盛修,余光瞥见站在门口的燕度,便对他笑了笑,燕度抱臂的手掌忽然一紧,舌尖在口腔中舔舐到锋利的犬齿,齿尖似乎还残存着葡萄汁的清甜。
敲定了午饭,陈聆枫心里有了底,又马不停蹄地去和各个参与者以及山下Hadrian的团队沟通,让他们不要冒险上山。
陈聆枫离开后,花祈夏又拿起了毛巾擦头,她一直穿着运动外套,淋了一路的雨身上也没怎么湿。
倒是燕度把外套给了小丫头,唯一能挡雨的卫衣兜帽还装着刺猬,从头到脚都湿透了。
他站在门口不一会儿,脚下就印出一圈湿漉漉的水迹。
燕度简单拿毛巾擦了两下脑袋就回房间洗澡去了。
偌大的客厅一时间变得静悄悄的。
“哥,我也回房了,电饭煲里有白粥你记得喝。”
花祈夏脚步还没迈出去就被盛修勾住了卫衣帽子,不用回头就能听出语气危险:“站、住。”
——
“干嘛。”
“干嘛?”盛修清浅的眸子微眯,语气危险:“咱妈给我的火锅底料,就被你大方分享了?不问问我的意见,嗯?”
嗯?
好明显的阴阳怪气。
花祈夏审视脸,谨慎拍掉他的手,呵呵:“不知道谁说自己怕累,火锅底料先放他妹行李箱里,放我这儿的就是我的,我想给谁就给谁。”
盛修给气笑了:“行,长大了是吧?胳膊肘往外拐?”
花祈夏捧心,“楚楚可怜”看着她哥:“哥哥!你失去的只是一盒火锅底料,可是大家获得的可是饱饱的幸福啊。”
“……”盛修嘴角抽搐,嫌弃地后退一步,继续高贵冷艳:“别恶心我。”
花祈夏翻个白眼放下手,没好气道:“哎呀你这人,人家燕度出食材,我们出底料,这样谁也不欠谁的了,多好。”
斑斓的绿影拓印在盛修低敛的眼眸中,像无人处寂寞的幽绿水潭。
“哥……”
盛修黑长的睫毛半垂着,遮住里面浅淡的思绪与怅然,却叫花祈夏忽而说不出话来了,她嘴唇动了动,有些懊悔的样子,“我……”
她脱口而出那句话时,原本心中是真的有些烦躁的。
情绪一旦脱离了闸口便容易倾泻而出。
就像正在学飞的雏鸟站在疾风呼啸的悬崖边,正跃跃欲试地展开短翅冲向天空,却在离地的刹那间被一年多没有出现的成年鹰隼重新叼回了温暖逼促的巢穴中。
那巢穴便成了令人恼火的桎梏。
这一年以来她和盛修都发生了成长与变化,她从来没有对盛修的缺席有过一丝埋怨,花祈夏明白他们有着不同的成长路径与责任。
可是,花祈夏心想,他们还是一家人不是吗。或许她哥在接受其他人靠近自己之前,可以先全心地接受、并重新了解一个长大了的“花祈夏”的。
盛修没有说话,花祈夏因为自己的冲动而不自在,又喊了他一声:“哥。”
盛修手指动了动,喉结轻颤,“嗯……”
花祈夏知道他哥不是真的计较那火锅底料,更不是故意反复追问她,一切只是因为他闷着一口气,心里不痛快罢了。
看盛修握着杯子不说话,花祈夏心底最深处那最最柔软的地方沁出一丁点儿酸涩来。
“哥,你相信我啊。”
花祈夏直起身子,声音和目光如出一辙的平静而坚定,她转身正对着盛修,那浸在盛修眼中幽寂的倒影就落在了花祈夏的发丝间,给她的头发蒙上一层青绿色的滤镜。
“我18岁了,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你担心我,爸爸妈妈也总是让我保护好自己,我都记得的,在辨别所有事和人究竟是桎梏、阻碍还是美好之前,我保证会清醒地保护好自己,哥,你别担心,你妹抗造还勇敢,可厉害了。”
花祈夏舔了舔嘴唇,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一直保持清醒去对待所有事,但花祈夏永远坚信自己的勇敢,所以她总对自己充满信心,就像现在,她永远不为天气悲伤。
“……昨晚,是不是都听到了?”
“听……什么?”花祈夏一愣,下意识望天。
“别蒙我。”盛修重新抬起头,嘴边笑容中夹杂着些许涩意,“昨天晚上是不是听见我们几个人的聊天了?”
花祈夏脚尖踢了踢垃圾桶,目光游移半晌,小声:“……嗯,看见你们都喝醉了。”
盛修胸膛起伏一瞬,仿佛肺部压着很沉重的东西,需要绵长的呼气才能将其卸去,他自嘲般的一笑,“闻人说那些话的时候,你也听见了吧?”
花祈夏点了点头。
盛修望向窗外,像是彻底退却拱手让出什么似的,喃喃自语:“一群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家伙,我当时真想把酒泼到他们脸上去,可是——”
话音未落,忽然,盛修茶色的瞳孔微微睁大了。
花祈夏走上前两步展开双臂,轻轻地拢了拢他,像微风吹拂柳条点水,轻而迅速地一点即分。
——
花祈夏轻轻抱了抱盛修。
这让盛修恍然想起了他们的小时候——
赵玫和花明宇夫妻俩几近中年才有了花祈夏,两个人都把她当心肝肉疼爱,换着花样儿宠。
一家四口中只有盛修还能维持着兄长的威严,在小姑娘犯错时板起脸教育。
——
花祈夏长见识了,然而今晚更让她大开眼界的是她哥盛修的态度。
盛修从来不是会咄咄逼人、主动和人起冲突的性格。
然而今晚花祈夏总能从他的声音和率先放下酒提架的动作里品出一丝隐晦的尖锐。
整场气氛都因他释放出的这一点针锋相对而变得微妙了起来。
Hadrian不明意味地哼笑一声,自己率先从那纸牌围成的圈中抽出一张牌倒盖在古典杯上面,接着又捻了一张在自己手里。
黎胜南给花祈夏介绍说那张倒扣的牌也属于国王,如果国王报出的数字恰好和那张牌一样,那么就由国王自己回答自己的问题。
陈聆枫也抽了一张,没看牌数,先抬手扫了一眼腕表:“玩到九点就撤,明早还要早起。”
接下来闻人清和、乔星灿、盛修,谢共秋和燕度依次抽牌。
燕度手臂长,不用勾身就摸得到桌子,那张牌在他长而宽大的手里翻了个面,被古铜色的皮肤衬得刺白。
他歪着头,拇指一点点搓开牌面左上角的数字,看清楚后眉梢高高挑起,反手将那张牌倒扣在了大腿上,顺手拿起一旁的遥控器,把电视里那咋咋呼呼的夺宝大赛给切了,换了一首时代久远的粤语老歌。
花祈夏抽走了最后一张牌,她将单薄的纸张拢在掌心小心翼翼看了一眼,是张红桃3。
她看向大家,所有人的表情都很自然,除了Hadrian——
啪。
鲜艳的大王牌被Hadrian甩到桌上,Hadrian靠在沙发背上叠起一条长腿:“我是国王。”
谢共秋食指抵上眼镜,抿了一口自己杯中的香槟。
“那么——”Hadrian宝石般的眼睛一个一个扫过众人,黎胜南受不了他的美目攻击,害羞地低下了头。
Hadrian把玩着酒罐,兴味盎然:“我想问——8号——”
他故意停顿了几秒钟,嘴角扬起:“8号——说一下对5号的第一印象。”
乔星灿立刻问:“谁是8号?”
Hadrian掀起盖在古典杯上的纸牌,是张红桃9,他很得意:“不是国王。”
闻人清和把自己的牌放在桌子上,笑道:“是我。”
“哦吼。”Hadrian又问,“5号呢,5号是谁。”
一条细瘦的手臂从花祈夏身边伸出去,白鸥摊开了自己的纸牌:“是我。”
众人的目光立刻全部落在他们两个人身上。
白鸥一如既往的沉静,闻人清和朝她微微点头,他认真思索了几秒钟,顺便从酒架里挑选了一瓶朗姆酒,倒进中间的古典杯里。
接着闻人清和看向白鸥的眼睛,思考过后认真地说:“很安静,很有舞蹈家的气质,嗯……如果有幸能看到你的演出我想我一定会陶醉到无法自拔。”
这个回答很真诚,也很绅士,在得体的边界感之外夸奖了白鸥最突出的闪光点,白鸥笑了笑:“谢谢。”
黎胜南眼睛亮晶晶的,小小声:“白鸥她跳舞真的绝美,上周我去礼堂借LED帕灯,看见她们在彩排,白鸥被围在中间转圈圈,像嫦娥一样!”
乔星灿问白鸥:“我记得你们团去年排了一场《吞花》是吧?现在还在排吗?”
“不了,今年在排下半部《卧酒》,九月份要参加积玉杯决赛,明年开始全国巡演。”
花祈夏不懂她们舞蹈界内的门道,但见乔星灿眼中惊艳,就知道白鸥的话含金量一定很高,她参加的那什么积玉杯一定是很厉害的比赛。
从事华国传统文化研究的花祈夏对一切历经岁月洗礼的风华之美都抱有深深的欣赏和崇敬,“古韵今风”不仅是白鸥她们所要追求的目标,同样也是花祈夏要学习和钻研的内容,从某些传承的视角看来,她们的使命有着相通相同的地方。
“真厉害!”黎胜南说。
花祈夏以前就听说过白鸥的名声,山海舞团去年排的一幕大型古典舞剧《吞花》就是由她主演的。
她之所以了解这些主要是因为这场舞台剧改编自白居易的《井底引银瓶》,所以在舞剧创构前期舞团的编导专门找花祈夏的班导师做了场外指导。
因此早在还没有和白鸥相识的时候,花祈夏就想去看现场了。
可惜《吞花》不对外演出,她班导师分到的几张首演票也都优先发给了研二研三那几位为数不多的独苗苗师兄师姐了,刚入校的花祈夏只有在朋友圈点赞羡慕的份儿。
白鸥挽起耳畔的碎发,对大家微笑道:“如果大家有时间想来看演出的话,比赛当天我给大家留内场票。”
所有人都很捧场地道谢,说有时间一定会去。
尤其黎胜南和花祈夏,四只精光发亮的眼睛里满满写着“这一趟血赚”几个大字。
花祈夏:“学姐,我能不能要你的签名?”
白鸥笑了:“签名就算了,我不是明星签名没什么价值,要不……我送你一套舞团首席的签名册和周边票夹行吗。”
傻子才会在这种时候装矜持,花祈夏小鸡叨米点头:“行的行的!谢谢学姐!”
放下酒杯的谢共秋余光瞥见花祈夏的神情,那双情绪饱满的眼睛一会儿看天一会儿看地,憋笑憋得嘴唇都嘬成了海螺,兀自美滋滋的,他淡淡移开目光,微不可见地勾了一下唇角。
古典杯里多了一层清透的酒光,被酒杯外壁棱形的凸起折射成一道道网状的银线,倒映在漆黑的桌面上。
至今没被要过签名和限量周边的真巨星Hadrian换了条腿交叠。
第二轮,抽到大王牌的是燕度。
他撑在膝盖上的那只手托着下巴,小拇指轻轻敲击在鼻梁一侧,想了几秒钟蓦然笑出了声:“那就4号和7号,说说你们最想匹配到的人是谁。”
空气先是一滞,进而犹如丢进滚油里的冰块,在怪异的安静中沸腾爆裂起来,气氛因为燕度的问题掀起了一个小高潮。
花祈夏犹豫着把自己的牌放到桌上:红桃4.
陈聆枫:“4号是祈夏。”
Hadrian把自己的红桃2丢出去,舒展双臂搭在沙发靠背上,饶有兴致地等着花祈夏的回答。
花祈夏有些尴尬的环顾一圈,盛修正目不转睛地望着她,似乎他也很想知道花祈夏的回答,而谢共秋则面无表情地抿了一口酒,好似依旧游离在众人之外一般,他旁边的闻人清和一低头,就看见谢共秋手里空荡的酒杯,忽然意识到了什么,闻人清和微妙地多看了冷冷淡淡的谢共秋一眼。
花祈夏迟疑:“最想匹配的——”
燕度换了个坐姿,他朝后坐了坐,精壮的腰背被沙发坐垫抵得颀长而笔直,他手边的酒罐换了一茬又一茬,现在这罐也要空了,燕度干脆一饮而尽,五指收拢随手把铝皮罐子“咔啦啦”捏成一个“沙漏”。
“我——”花祈夏感受到众人都在安静等待她的回答,压力狂飙的同时在心中捶胸顿足——
这么有料的问题怎么就没能落到女主手里!
偏偏被她这个小透明撞上了。
她定了定神,坦白承认:“我还没有想匹配的人。”
接着花祈夏的目光在那酒架子上巡视一圈,最后选了一瓶葡萄汁汽水,拧开,倒进中间的杯子里。
电视里单曲循环的粤语歌像夜幕下火车的鸣笛,时而远去时而逼近,在花祈夏的话音落下后成为了气氛的主角——
无情夜冷风,
吹散热情梦
含泪对孤灯,
痴心错恨种
无情夜冷风,
忆往日情重
……注
紫红色的葡萄汁被朗姆酒稀释,像混合了金色粉末的血水,在重力作用下垂坠成一道道不规则的印记,由紫转粉,最后沉入杯底化成丝丝缕缕的红雾。
花祈夏不知道,自己的回答怎么让气氛忽然凝固了,她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的回答听上去过于随意了一些,对这些重视价值与回馈的大佬们来说委实不够真诚。
——但是花祈夏确实没有预期的匹配目标,这并不是敷衍。
一瞬间,她有些抱歉且茫然地看向盛修,试图寻求在场她最相信的人的帮助。
然而此刻盛修却没有在看她。
盛修正盯着那杯混合酒液走神,说是走神,但他的目光是清明的,更像是在沉思。
燕度反而随性地摊开了胳膊,伸手拿起古典杯晃了两下,将里面的酒水混合均匀,接着轻咳一声,问:“下一个呢,7号是谁。”
……
“是我。”
谢共秋掀起眼皮,言简意赅。
——
更新问题:本月下旬恢复正常更新!感谢支持!
——
听见谢共秋的声音,花祈夏把装刺猬的箱子放在脚边,轻声推开了房门。
房间里只有谢共秋一个人,他手边是一本装订简约的书,花祈夏开门带起的气流将书页轻轻翻过了一张。
像白色飞蛾的翅膀。
谢共秋朝她的方向望过来,“有事么。”
“呃……”花祈夏忽然卡壳,拇指在门把手上按一下。
诚然他们已经知道了“Lolo to Lolo”的初次匹配结果,然而,直至如今花祈夏都没有一种实感——
按照活动规则,从昨晚开始,她就应当在行动和心理上将眼前这个男人真正地当做自己的“伴侣”。
可是他们之间的交流甚至没有超过十句话。
而觉醒的影响更是削减了花祈夏的参与感,所以眼下面对规则层面上的这位“男朋友”,花祈夏油然而生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尴尬情绪。
谢共秋见她没说话,便收回了视线,修长的手指将那一页书重新翻了回去,黑色的铅字从他的镜片倒影中掀过一行又一行。
花祈夏回过神来,几乎是屏气凝神地走进房间的,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小心,好像谢共秋天然就带着让人不敢打扰的疏冷。
“早安,学长。”花祈夏视线扫向那本书,上面密密麻麻的拉丁文和方程图,是需要高强度集中精力阅读的东西。
花祈夏只看一眼就晕,意识到自己可能打扰了谢共秋的阅读,她不由得迟疑了脚步,“要不我待会儿再来——”
“我还不至于因为一本书,”谢共秋忽然开口,看不出情绪的目光从书页离开,落在花祈夏脸上,“而冷落我的‘女朋友’。”
噗通。
装刺猬的纸箱因为花祈夏的手滑在书桌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响。
蜷缩在角落里的小刺猬瑟瑟发抖地缩起爪子,用力把自己团成一颗毛栗子球。
花祈夏怔住了。
长袖遮掩下的手臂瞬间竖起鸡皮疙瘩。
女朋友……
救!
他为什么能说得那么面不改色淦!
有那么一瞬间花祈夏宕机的大脑甚至不合时宜地想到,如果将闻人清和与谢法医的职业互换,那么谢共秋在商界一定是一只享受突袭,享受猝不及防一句话把对手摁死的老狐狸。
好在谢大法医的工作对象往往是不大能够给他回应了。
可是花祈夏会。
花祈夏的心通通跳。
她没想到谢共秋就这么直白而自然地将“女朋友三个字脱口而出。
就像昨晚他平地一声雷丢出的那句“你”,只不过现在,愣住的只有花祈夏一个人。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有出于本能和礼貌笑了笑,随即感受到脸颊的烫意。
花祈夏笑容一滞,整个人有点儿放空了。
做人十八年,她还没尝过甜甜的恋爱滋味,上帝就先给她怼脸一盆北极冰山帝王刺身,还是限时限量品尝那种,搁谁谁受得了。
作为清醒的旁观者,花祈夏很明白,她并没有把自己放在一个全身心参与活动的位置上。
然而谢共秋他们是不同的,他们出于个人目的和意愿参加了活动,就意味着这些原则性极强的人会遵守活动规则——
也就意味着,不论真心与否,他们会认真对待活动中的“伴侣”。
谢共秋说完那句话,就眼神不错地将花祈夏望着,像是要将花祈夏的态度收进眼底。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