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就怪在陆时晏从不在媒体前露面,大家都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否则怎么样也轮不到她嫁给他,就连谢家可能都排不上号。
“吹风机呢?”男人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哦哦,不好意思,我放在了梳妆台上,我拿给你吧。”
吹风机本来在浴室,她想坐着吹头发就拿到了梳妆台上,然后就忘记放回原位了。
她真该死,她不应该随便改动放东西的位置,这对一个失明的人来说太不方便了。
“我帮你吹吧。”
为了平复内心那几分愧疚感,苏诗琪直接走过去拉着陆时晏坐到梳妆台的凳子上。
陆时晏的手被她拉着,两人的距离近到他可以闻到她身上刚沐浴完的香气,让他好不容易平复的心又开始躁动起来。
真是个小妖精。
“不用,我自己来。”陆时晏的声音带着几分隐忍和克制。
苏诗琪强势地把他按在凳子上,“我是你妻子啊,我照顾你不是应该的吗?”
苏诗琪一想到今天自己在他面前各种作死,就觉得自己必须得做点什么挽救一下在他心目中的形象。
陆时晏感受着她那双柔软的双手在他头上不停拨弄着头发,他感觉自己的心也在被她拨弄着。
体内的欲望呼之欲出,他忍不住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哑声道:“妻子,那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义务没履行?”
苏诗琪正专心吹着头发,忽然被他一手拽进怀里,她吓了一跳。
男人的怀里滚烫无比,让她的心跳也乱了几拍,大脑一片空白。
义务?什么义务?
等她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陆时晏已经推开了她。
陆时晏独自一人摸索着去了阳台吹风,凉风习习,让他的身体温度开始冷却下来。
他刚才太冲动了,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为何在她面前总是荡然无存?
他不想像一只野兽一样,毫无感情地被欲望裹挟,他喜欢对自己有掌控感。
但是在她面前,他总是觉得自己失控。
今天在路上看到她被别的男人拉扯时,他感觉浑身充满了怒气,恨不得把那个男人大卸八块。
难道他喜欢上那个女人了?
不,他只是不喜欢被戴绿帽。
对,一定是这样。
当晚。
苏诗琪居然做了难以启齿的春梦!
梦里,她在跟陆时晏做着不可描述的事,她的手贪婪地摸着男人那性感结实的胸肌和腹肌。
一向能掌控梦境的她,在梦境里的她只有沉沦。
早上醒来时,她发现自己的手正放在陆时晏的腹肌上!
她吓得跳起来,她就说那梦境也太真实了,那肌肉的触感太逼真了,原来她真的在撸人家的腹肌!
“醒了?”男人的声音带着几分怒气和嘲弄。
她刚睡醒的混沌立刻消失得一干二净,她讪讪道:“对,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我就是做梦了。”她弱弱道。
男人好整以暇,“哦,梦到什么了?”
“梦到……梦到我在擦桌子,对,擦桌子。”
陆时晏脑门划下两条黑线,居然把他的腹肌说成桌子!
这个女人得了便宜还卖乖。
陆时晏早就被她摸醒了,从她情动的低吟以及急乱的呼吸中,不难猜到她做了什么梦,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
陆时晏意味深长地抿了抿嘴,“我只想问,你的梦里,有没有我?”
如果这个女人做了春梦,但男主角不是他,那他绝对会气得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