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明堂姜时宜的女频言情小说《相逢已过万重山全文傅明堂姜时宜》,由网络作家“松树毛茸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申请终止任务......”话未说完,眼泪抢先一步滑到姜时宜唇边,泛起阵阵苦涩。脑海中响起一道电子音:“救赎任务未成功,癌症痊愈奖励将不会兑现,是否确认终止。”姜时宜脸色惨白,咬着嘴唇沉默半晌:“确认!”是她太愚蠢,总以为系统的奖励得来得轻而易举。却没想到以生命为奖励的任务需要承受剜心彻骨之痛。如今她身体病重,心灵重创。实在是咎由自取。浴室里传来哗啦啦水声,想起傅明堂那副理所应当吩咐自己的样子,姜时宜心口还是阵阵酸疼。“婉婉体检出来不能生育,她老公那边十分不满还扬言要离婚,为了她的幸福,你替她生个孩子。”“放心,只是试管,不用你献身。”傅明堂轻描淡写,端起咖啡抿了一小口。“对了,这也是你父亲姜总的意思。”“凭什么?”姜时宜悲从心起:...
《相逢已过万重山全文傅明堂姜时宜》精彩片段
“申请终止任务......”
话未说完,眼泪抢先一步滑到姜时宜唇边,泛起阵阵苦涩。
脑海中响起一道电子音:
“救赎任务未成功,癌症痊愈奖励将不会兑现,是否确认终止。”
姜时宜脸色惨白,咬着嘴唇沉默半晌:“确认!”
是她太愚蠢,总以为系统的奖励得来得轻而易举。
却没想到以生命为奖励的任务需要承受剜心彻骨之痛。
如今她身体病重,心灵重创。
实在是咎由自取。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水声,想起傅明堂那副理所应当吩咐自己的样子,姜时宜心口还是阵阵酸疼。
“婉婉体检出来不能生育,她老公那边十分不满还扬言要离婚,为了她的幸福,你替她生个孩子。”
“放心,只是试管,不用你献身。”
傅明堂轻描淡写,端起咖啡抿了一小口。
“对了,这也是你父亲姜总的意思。”
“凭什么?”
姜时宜悲从心起:
“凭什么沈婉生不出孩子要让我去替她生。”
她抬眸看着眼前这个神色淡淡的男人,忍不住歇斯底里:
“我是女人,是你的妻子,你有没有替我考虑过。”
“姜小姐胆识过人还怕这点小风波吗?”
傅明堂勾唇讥讽,“姜时宜,但凡你有那么一丝一毫的良知,就该知道这是你应该做的。”
他像往常一样,穿着真丝睡衣,靠在床榻上悠闲自在。
可眼神却带着嫌弃。
都说傅家公子霁月清风,可唯独对她,冷淡疏离。
明明在十几年的书信里他温柔体贴,博古通今,还一而再再而三的信誓旦旦说要娶她。
明明他们才刚刚举行了婚礼。
傅姜二家联姻,普天同庆。
姜时宜看着他,像是不认识他一般,难以置信:
“明堂,我们结婚了,我是你的妻子。”
身后的电视上还播放着世纪婚礼的盛大景象。
房间角落里还堆满了来不及收拾的各家送来的新婚礼物。
可他却在婚礼当天,圆房之前,向她提出试管要求。
孩子是随随便便说生就生的吗?
“当初我走丢,沦落到福利院,是婉婉辛苦打工赚钱资助我,日日写信鼓励我,这才让我有机会回到傅家。”
“你呢,却欺负她是你家保姆的女儿,占了她的功劳,哄骗我和你恋爱结婚。”
“我已经娶了你,你的目的达到了,哦,不,还差一点。”
说着,他开始动手剥她的衣服。
“你要觉得不够,我还可以现场直播......”
啪的一声,傅明堂头歪到一边,脸上多了个掌印。
眼泪在姜时宜眼眶里打转,她屈辱地拢起衣服,咬着嘴唇吐出几个字:
“我不稀罕!”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克制自己不让自己颤抖得太厉害。
“我说过多少次了,资助你的人是我,写信的也是我!”
她摸着手上的茧子,还能回忆起那段青葱少年岁月里,少女躲在被窝里将满腹心事藏在文字里的缱绻情深。
“哦?那信呢?十几年,上千封信,你一封都拿不出来,若不是我偶然发现婉婉手机屏保是我亲手写的信,我到现在还像个傻子一样被你骗的团团转。”
信烧了。
姜家千金,资助穷小子可以,但相恋不行。
察觉她生出情愫的当晚,姜父就翻出了所有信件、礼物,让保姆当着她的面一把火烧了。
这些事她反复解释了上百遍,可换来的只有嘲讽的冷笑。
“哦?信烧了,但信的内容却原封不动地出现在了媒体上。”
“当年我回到傅家,意外发现我和当初的资助人失联了,百般焦急之下,发现媒体刊登了我当年写给资助的人的信笺内容,我让人去问媒体,那家媒体却说是你给的稿子。我理所当然的以为你就是那些年的资助人。”
“我只觉得庆幸一门心思和你恋爱,和你求婚。”
“直到婚礼现场,我才发现,当初资助我与我书信往来的人是被你胁迫嫁去萧家的沈婉。”
“姜时宜,这一桩桩一件件你怎么解释?”
因为我喜欢你,想救你。
姜时宜咬着嘴唇,铁锈味顺着口腔蔓延至四肢百骸。
她该怎么说。
他们现在所出的世界是一本小说,按照原本的故事线,给傅明堂写信的是女主沈婉。
而他傅明堂会因此爱上女主,还为了女主与傅家决裂。
可女主,却一心痴恋男主萧桓,最后傅明堂为爱黑化,死无葬身之地。
不该是这样的。
她想。
一个幼年走丢辛苦求生,却时刻保持明媚向上的少年,不该沦落到如此悲惨下场。
于是在觉醒攻略系统后,她主动领取了救赎反派男二傅明堂的任务。
她抢在沈婉之前拿下傅明堂的资助名额,又极力促成男主萧桓和女主沈婉在一起。
还在信笺被烧之后,利用媒体吸引来他的注意,让他认出她就是当年那个资助人。
她攸嫌不够,还盘算着嫁给他,杜绝他和女主有一丝一毫的牵扯。
只是千算万算,万万没算到,婚礼当天沈婉忽然摔倒,手机落在傅明堂脚下,亮起的屏幕上赫然显示着两人互诉衷肠的信笺照片。
那一瞬间,傅明堂整个人颤抖不已,看向她的眼神骤然厌恶起来。
“信烧了,但信的内容我都能背过,如果你不信,我现在就背给你听。”
姜时宜心中酸痛,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呵,为了骗我,你还真是煞费苦心啊。”
“好了,时间不早了,来,把《试管同意书》签了,明天去体检。”
傅明堂说完,递给她一个文件夹。
“哪怕会毁了我的身体,让我被众人嗤笑,你也不在乎?”
她不死心,一瞬不错地盯着他。
傅明堂没了耐心,蹙眉啧了一声:
“不就是生个孩子吗?说得和要你命似的。”
“好,我签。”
姜时宜咽下满口苦涩,颤抖着手拿起签字笔,狠狠在纸张上签上自己的名字。
最后一笔落下,纸张戳破个洞。
而傅明堂,心满意足地拿着文件夹去了客房。
看着空荡荡的新房,她忽然捂着肚子笑起来。
笑着笑着眼泪流了下来。
电子音余音未消,她却想得明明白白。
傅明堂不值得。
哪怕她会死于疾病,也好过被人剜出心来,然后指着她血淋淋的真心说,瞧,真恶心啊!
电子音滋啦滋啦再次响起:
“宿主,已为您终止任务,回归时限三天,祝您生活愉快。”
还要三天!
她怔怔看着冷冰冰的床榻,叹了口气。
三天就三天,三天后,她会放弃姜家,放弃傅明堂。
永远地离开这个世界。
“我妈当保姆的时候给她做饭,每顿饭里都放了那么一丁点儿的安眠药。”
“时间一长,神经系统损坏,人就不行了。”
姜时宜错愕抬眸:
“是你妈妈,那个保姆,她害死了妈妈?”
“什么死不死的?”
傅明堂大步走了过来。
沈婉神色一变,垂眸落泪:
“明堂,大小姐非说是我妈妈害死了姜夫人,要让我妈妈偿命......”
“我知道自己是保姆的女儿,不配当大小姐的妹妹,但求求大小姐,你要打要骂冲我来,我妈妈为姜家辛苦了一辈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就好心放过她吧。”
傅明堂心疼地揽她入怀:
“什么保姆的女儿,她姜时宜是姜家千金,你也是姜家千金,谁比谁高贵?”
“在我心里,你心地善良,勤劳质朴,比那些虚伪的名媛强一百倍,一千倍!”
“至于姜夫人之死,那是姜夫人自己福薄,怨不得旁人。”
妈妈为姜家付出了一辈子,如今被人害死了却被说成是福薄!
一直强撑着的力气终于崩溃,姜时宜咬着嘴唇,努力站起身来。
她嗓音沙哑,几近绝望:
“傅明堂,沈婉亲口说的她妈妈害死了我妈妈,你现在要却说我妈妈福薄,你还有良心吗?”
傅明堂面露不耐,反唇相讥:
“抢了婉婉作为资助人的功劳还不算,还得往她妈妈身上波脏水。”
“婉婉妈妈在你家工作十几年,要想害人早害了,还用等到三年前?”
“你是看不惯岳父要娶婉婉的妈妈,故意找碴吧!”
那个杀人凶手还想正式取代妈妈!
姜时宜满心怒火,那对狗男女,害了人还霸占别人的一切!
简直丧尽天良!
“沈婉不能生,我就要替她做试管,沈婉说资助你的是她,你就一心一意爱慕她,如今连沈婉妈妈都要进姜家当姜太太了,你们欺人太甚了!”
其他什么事她都可以忍,唯独让沈婉的妈妈嫁进姜家不行。
这比诛她的心还痛苦。
他的父亲,站在小三这边,害死了妻子。
她的丈夫,如今也站在小三这边,为父亲的小三撑腰。
她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流。
可哭着哭着,她突然笑了。
她就这样又哭又笑,几近疯癫,引来无数人侧目。
感受到周围人的指指点点,傅明堂面色微讪,不得不忍下气来好言相劝:
“只是举行婚礼而已,好让婉婉能正式成为姜家千金。”
“姜太太的位置永远是岳母的,你就别再执拗了,就当为未来的孩子积福。”
未来?
孩子?
她哪儿还有未来,哪儿还有孩子啊!
价值连城的祖母绿手镯,妈妈临终前亲手塞到她手里的。
如今完完全全属于她的唯一的东西。
“还给我!”
姜时宜抓着沈婉的手腕做势要薅下镯子。
沈婉不气不恼,笑眯眯解释,“哎呀,这是你的吗?可这是姜总,不,是爸爸送给我的呢。”
“他说只有他的宝贝女儿才配得上它。”
姜时宜看着她的笑容,单纯、漂亮、柔弱。
她就是靠着这副面具偷走了自己的父亲,丈夫,现在还要偷走自己妈妈留下的遗物。
新仇旧恨加一起,姜时宜忽然暴起,抬手甩在沈婉脸上。
啪的一声巨响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回荡。
沈婉神色一变,忽然双眸一眨,泪如雨下。
她抱着头蜷缩起来浑身颤抖。
“求求你,别打我,我错了。”
“给你,都给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说着她真的摘下手镯朝一边扔去。
姜时宜生怕摔坏了,匆忙跑过去想捡起来。
手指刚触碰到手镯,手背瞬间被一股巨大的力道踩上。
还是那双熟悉的意大利皮鞋。
“姜时宜,你居然敢打婉婉!”
傅明堂脚上用力,纤纤玉手瞬间充血发出骨头碾压的咯吱声。
“婉婉不计前嫌来找你缓和关系,你不领情就罢了,居然又打人又抢东西。”
十指连心,姜时宜疼得额头冒汗。
“这个镯子就是我的,我妈妈留给我的。”
他什么都不知道。
却本能地相信沈婉,维护沈婉。
甚至为了沈婉一改往日绅士作风像个恶霸一样踩着她的手。
“是,是大小姐的,姜家的一切都是大小姐的,我不配,我就是个保姆的女儿,只配给人端茶倒水。”
“什么镯子项链的,只要大小姐喜欢,那统统都属于大小姐。”
沈婉贝齿咬唇,整个人楚楚可怜。
傅明堂面露不忍,居高临下看着她神色愈发厌恶。
“谁说你的保姆的女儿?你是我傅家的大恩人,是我傅明堂护着的人。”
“你放心,等过些日子,我就让岳父为你召开认亲仪式,到时候看哪个不长眼的敢再看不起你。”
他俯身捡起镯子,高高举起。
“看来姜大小姐很喜欢这个镯子。”
姜时宜心头一晃,下意识探手去抢,可被擦伤的手指一点力气也用不上。
下一秒,男人脸色狠厉,举起镯子狠狠朝地板摔去。
“哐当”一声。
价值不菲的祖母绿手镯顷刻间四分五裂。
恍惚中似乎有人吵闹,有人惊呼,还有人大喊叫救护车。
等她醒来的时候,入目是一片雪白。
旁边坐着一个俊朗的男人。
“医生说你没什么事。”
姜时宜神色淡淡,“嗯,我装的。”
既然她做什么都不被念好,那索性接受这份恶意。
傅明堂动作一顿,眼里滑过一丝怜惜,“时宜,我们谈谈。”
“我可以试着和你好好相处,你也别再耍花样了,我答应你,在外给你傅太太的尊荣。”
“但前提是,你要完成自己的承诺,这是你欠婉婉的。”
沈婉!沈婉!又是沈婉!
他屈尊降贵和她谈判,是怕自己早死了没人给沈婉生孩子吧。
姜时宜撇过头去,又一阵头晕目眩。
生命力流失的速度比她想象的要快得多。
她几乎能预感到,她这副身体离死不远了。
傅明堂和沈婉还指望着她生孩子。
可惜两天后从手术室出来的会是一具尸体。
姜时宜没再反驳,顺从傅明堂的意思强撑着身体开始烦琐体检。
她身体愈发沉重,走一步喘三喘。
抽血时肉眼可见的抽取困难。
“休息一下吧,我让人炖了鸡汤。”
傅明堂亲自舀起鸡汤,吹凉了,送到她嘴边。
姜时宜眼眶一热,背过头去擦了下眼角。
这是傅明堂信里多次提到的人间美味。
他曾说福利院里只有过年过节才能吃到荤腥,他每次都能抢到一大碗。
那时的姜时宜心疼得不行。
偷偷卖了几件奢侈品换成食材送去了福利院。
那天,傅明堂写信,说他喝到了世界上最好喝的鸡汤。
她曾经幻想过,有朝一日,两人重回福利院,“故汤重喝”。
如今终于等来了这碗汤,却是他为了她快点回血不耽误体检。
终究还是为了沈婉。
傅明堂叹了口气,视线落到女人脖颈上的抓痕和胸前的鞋印,面色一阵懊恼。
“抱歉,之前打你是我不对,可要不是你故意......”
“别再说了!”姜时宜打断他的话,越过他端鸡汤的手抓起补血药来生吞了进去。
胶囊状的药晦涩难咽,卡在喉咙里,生生憋得她眼泪流了出来。
“药效半小时后起作用,绝不会耽误了你心上人的大事。”
她说完闭上眼睛,不再看他。
黑暗里,有人轻轻擦拭她身上沾染的脏东西。
“时宜,不管怎么样,你嫁给了我,那就是我的妻子,我们夫妻一体,我的恩人就是你的恩人,对待自己的恩人该怎么做,不用我说吧。”
“再者说了,婉婉也不是外人,岳父只有你和婉婉两个女儿,只有你生的孩子才和婉婉有血缘关系。”
“你先替婉婉生,过两年再生个我们自己的孩子,到时候我们一家三口好好过日子。”
忽然,姜时宜蓦然睁开眼,死死盯着他,“你早知道沈婉是父亲的私生女?”
她擦掉嘴角上的血渍,强忍着泪水掉下来:
“是你。”
“你早就知道傅明堂是傅家少爷了,什么不许和穷小子早恋,都是你的托词。”
“你原本想把那些信直接拿给沈婉,可我又哭又闹不肯离去,你不得不假戏真做真的烧了。”
“烧得只剩下了几张零星碎片,你找人PS成了屏保。”
哐当。
又是一棍。
姜父脸色阴沉,恶狠狠道:“你还敢说,看我不打死你。”
“我是你亲生父亲,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
“你和你那个妈一样,脾气和茅坑里的石头一样硬,难怪没男人喜欢。”
姜父接二连三甩了几棍子,直到姜时宜再也骂不出声来,这才作罢。
姜时宜浑身疼痛难忍,五脏六腑几乎要打散了。
她又哭又笑,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父亲,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父亲。”
她扶着墙强撑着站起来,直直瞪向姜父:“待到姜家落魄那天,希望姜总别后悔。”
她被打得遍体鳞伤,身上又染了血迹,狼狈不堪。
看着她一瘸一拐的背影,姜父啐了一口:
“晦气东西!”
姜家落魄?
姜家怎么可能落魄。
他两个女儿,一个嫁给了商界显贵傅家继承人傅明堂。
另一个嫁给了黑白两道通吃的萧家家主萧桓。
就是天塌下来,他姜家也不会落魄。
从那一刻起,姜时宜真的没和姜父说过一句话。
她将自己关在妈妈的房间里,抱着妈妈的衣服,枕着妈妈的枕头。
看着妈妈的照片,暗自垂泪。
世界不值得,但妈妈值得。
她还记得她小时候,她和姜家旁支小孩打架,姜父不问青红皂白就让她道歉。
是妈妈,拉着她的手陪她看监控,义正严词的站在她身后为她撑腰。
那时的她还没意识到,能当她靠山的只有妈妈。
如今妈妈不在了,这世上再没什么可留恋的了。
第二天去医院取卵。
手臂长的针扎到身体里,她闭上眼睛一声不吭,任由医生折腾。
试管程序烦琐。
几次扎针抽血点滴下来,她整个人像被脱了层皮,几乎没了气力。
傅明堂想来安抚她。
可无论他说什么,她都当没听见。
沈婉还是像从前一样,在她休息间歇来挑事。
“你说的我命怎么这么好啊,不懂事的时候爱玩,玩坏了身子。”
“却嫁了个总裁还愿意让我找外人试管。”
“哦,对了,还是外人的老公同意的呢。”
姜时宜一言不发。
沈婉继续挑衅:
“不说话?认怂了?我还真就告诉你了,萧桓根本不知道我不能生,你试管用的精子,更不是萧桓的,就算你生下孩子,也和萧家没关系。”
“到时候我就说你乱搞,私生活混乱,你猜,明堂会不会和你离婚?你会不会变成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姜时宜手指掐进手心,任凭血迹溢出。
“你知道你妈是怎么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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