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啊,怎么可能,我刚才开玩笑。”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缺男人。就想看你还是不是恋爱脑,会不会教训渣男。”
她闺蜜立刻奉承看着许海琼说。
我无语,这辈子,我和许海琼都是彼此初恋和唯一。我有渣过谁?
顾客是上帝,我也只能默默倒酒。
此时,我心如止水,就当做他们是有特殊癖好的顾客。
许海琼看向我,眼神复杂。
“要开酒吗?”
看着她。我只微微一笑。
我现在只想推销酒,五百块让我跪在这倒酒,他们不买点贵酒,给我点业绩,我都不想伺候了。
“你!”
她语塞一瞬,随后了然笑了。
“是啊,是我说要照顾你生意的。”
“把你们这最贵的酒都上。”
我挂上一个还算阳光的笑。“好嘞。请稍等。”
打电话给经理后,他带着人推一车酒进来了, 一瓶瓶摆在桌子上。
我粗略算了一下,这些酒,我有提成好几万。
够我妈住院好几天了。
我松了一口气。
许海琼冷不丁看着我说。
“我们肯定喝不完,你也知道,我不能喝酒。是你替我们喝,还是用这贵酒,洗洗你肮脏的身体?”
“顾客是上帝,自然是顾客说了算。”
她大方,我也不吝啬笑容。
不管什么恶趣味,怪异癖好,我都能接受。
钱太难挣了。
她果然让她朋友们,将几十瓶酒,一杯一杯泼我身上。
就算这房间有空调,我也冷的发颤。
但我跪在地上继续给他们倒酒,强忍着不让手颤抖。
手受伤了之后,每一次接触过量的冷水都会抽筋,疼痛,现在我手已经在抽筋了,疼得钻心。
可酒还有十几瓶没倒完,我的头发,全身衣服已经湿透,头发都在滴滴答答滴着酒在地毯上。
“够了。”
她突然叫停。
“琼琼,我还没玩够了。”
她发小林子逸说完一瓶酒都倒我头上,邪恶一笑。
“琼琼,他害你妈妈住院,昏迷不醒,你舍不得动手,我帮你啊,就要教训这种凤凰男,入赘到我们京都名门千金,不珍惜,害你难过。”
林子逸说完向旁边的人使了一个眼色,旁边的人都听这位京城贵少爷的,都继续向我泼酒。
“小海琼,我没有,妈真不是我推下来的。”
尽管知道解释没有用,可是每一次提起这件事情,我都想要去解释。
许海琼妈妈待我就像是亲生儿子一样,我怎么可能会为了什么财产要她命。
我去的时候,许海琼妈妈已经从楼梯上摔下来了。
所有佣人指证,说是我推下来。
别墅监控正好又坏了,最后我就许海琼无证据情况下被定罪了。
送到警局。
我哥们用尽我存款,才让我出来见我生病的妈妈。
“啪。”
“谁让你这么叫我?我说了,从今以后,不许你这么叫我!”
她一巴掌再次甩在我脸颊上。
我看着她恨不得要杀了我的眼睛,心闷闷的难受。
到底要怎么样,她才能信我。
我们大学恋爱四年,结婚五年。
当真,她对我人品一点信任都没有吗?
和所有人一样觉得,我是个凤凰男,冲着她家钱去入赘了?
我当初强烈要求签署婚前财产协议。
她说不用,她信我。
婚后,我经常参加钢琴演奏,演出费足够支撑我和她,还有我妈生活费,还可以存很多。
我从未用过她和她家一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