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轻颤取下长枪上挂着的头颅,阖上他的双眼,我失声痛哭。
楼寒云脸上青筋骤现,怒火中烧的抓起我:够了,你还要为他哭到什么时候!
没有理他的话,我低着头,对着策舟轻声道:夫君,我知道你挂念晋安城,挂念大魏,我会将你埋在能俯瞰大魏的地方。
晋安山上,我亲手合上最后一抔黄土。
简陋的木碑上,明晃晃的未亡人林慕烟泣立一行字刺痛了楼寒云。
积压已久的怒气爆发,他一把打碎了木碑,又抓住我的肩膀:程策舟对你来说就这么重要吗?
重要到你以死相逼、重要到你用自己名讳给他立碑?
我直视楼寒云的双眼,一字一句道:是,他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楼寒云语气含怒,不可置信:那我呢?
我算什么?
我讥笑一声:早在四年前你解除亲事,亲手将我送到大魏来和亲,那个钦慕你的女子就已经死了。
四年前,秉承两国友好之意,大魏派使节前来,替太子程策舟求娶公主为妻。
几个年长的公主皆已出嫁,只剩下我还待嫁闺中。
疼爱我的父皇和母后早已宾天,庶出的兄长登基称帝。
他觉得派公主和亲有损大齐脸面,本还在犹豫。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糖果读物》回复书号【687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