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我们家的气氛平时都是压抑的，低迷的，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轻松。
对，就是轻松。
二妹把饭端进堂屋，又出来。
她的眼睛红红的，应该哭过。
这一切都是疑问。
“妈，咱家发生啥事儿了？
爸呢？”
我蹲在妈妈身边问道。
“招娣回来啦，你爸吃完饭咱就吃饭啊，要是饿了先吃点饼子垫垫。”
妈妈朝我露出个笑。
我并没有从这个笑容里感受到任何舒适，尽管她在对我笑的时候心情一定很好。
我没由来的，打了个寒战。
四妹拽拽我的衣角，示意我看灶房。
三妹背对着我们在烧火，可时不时抬起的胳膊暴露了她在哭。
我攥紧了四妹的手，再一次对我妈说：“妈，二妹三妹为啥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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