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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小说老公与人搞暧昧,我提离婚他却后悔了

《全集小说老公与人搞暧昧,我提离婚他却后悔了》

叮当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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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路尧希儿的精选现代言情《老公与人搞暧昧,我提离婚他却后悔了》,小说作者是“叮当喵”,书中精彩内容是:我的老公与女同事搞暧昧。被我发现后不仅没有丝毫愧疚,反倒恼羞成怒地指责我对他缺乏信任感,说我小题大做。可是,真的是我反应过度吗?我就想知道,有哪个普通男女同事之间会给对方发送暧昧信息和露骨照片?...

来源:qydp   主角: 路尧希儿   时间:2024-09-10 20:14:18

《全集小说老公与人搞暧昧,我提离婚他却后悔了》小说介绍

现代言情《老公与人搞暧昧,我提离婚他却后悔了》是由作者“叮当喵”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路尧希儿,其中内容简介:  喉间微涩。  “跟谁聊天呢,这么开心?”我探头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道。  “没什么,一个同事。”  路尧脸上恢复往常的冷漠,声音冰冷得没有任何温度...

第1章

  我的老公与女同事搞暧昧。  被我发现后不仅没有丝毫愧疚,反倒恼羞成怒地指责我对他缺乏信任感,说我小题大做。  可是,真的是我反应过度吗?  我就想知道,有哪个普通男女同事之间会给对方发送暧昧信息和露骨照片?
  就在刚刚。  我与路尧温存过后,身上潮红还未褪尽。  就听“叮”的一声,有消息进了路尧手机。  而就在那一刻,路尧眼里残存的情欲瞬间消散。  路尧翻身拿起电话查看,那迫不及待的样子,似乎是一直等待着谁的信息。  路尧背对着我,手指翻飞。  平素总是冷着的脸对着手机屏幕不自主地唇角上扬,眉眼带笑。  结婚七年,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路尧。  喉间微涩。  “跟谁聊天呢,这么开心?”我探头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道。  “没什么,一个同事。”  路尧脸上恢复往常的冷漠,声音冰冷得没有任何温度。  将手机屏幕扣在床上,路尧连个眼神都没有给我,拉过被子阖眼假寐。  被子下的手缓缓攥紧,心脏微微刺痛。  对路尧来说,我算什么?  他有把我当成最亲密的人吗?  我真的是他的妻子吗?  我感觉自己更像是一个负责解决他生理需求的工具人。  我认为夫妻之间就该彼此尊重,相互信任。  所以一直以来,虽然我与路尧手机密码互通,但我从不曾想过去查看路尧的手机。  然而就在刚刚,我第一次有了想要看他手机的冲动。  我抑制不住内心的猜想。  我差点便伸手去抢他的手机。  不过,最终我还是忍住了。  因为我没有确凿的证据,万一真的是我误会了呢?  直到此时此刻,我都还在为路尧的异常找借口。  不知过了多久,耳畔响起路尧清浅绵长的呼吸声。  而我却睁着眼睛,毫无困意。  我小心翼翼地拿过他的手机,输入密码解锁。  然而,密码不对。  我肯定我没有输错。  可是,我明明记得密码就是“170820”,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路尧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改了密码。  最后,我还是用路尧的指纹解开了锁。  打开微信,几乎都不用我花费时间去排查,我就直接锁定了目标。  因为路尧微信的置顶,并且是唯一的置顶。  对方头像是一只可爱兔子,一看就是个可爱的小女生。  路尧给她的备注:“希儿”。  好亲昵的称呼。  眼睛突然酸涩得厉害。  置顶,昵称,这样的殊荣可是连我这个妻子都不曾享受过的。  结婚七年,路尧从没如此亲昵地叫过我。  哪怕是在床上最动情的时候,他叫的也都是我的全名“舒颜”。  我快速翻看他们的聊天记录,发现这个叫希儿的是半年前与路尧加的微信好友。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路尧半年前换了个新助理,名字叫贺希,刚好也有个“希”字。  一开始的聊天内容确实很正常,多数都是这个叫希儿的请教路尧一些工作上的事,路尧的回应也都是一如既往的言简意赅。  但是渐渐地,两个人聊天的频率变得多了起来。  他们像是找到了久违的知己,越聊越投机。  他们谈论的话题也不再局限于工作的困惑。
    雪儿遇到开心的事会跟路尧分享她的喜悦,遇到不顺心的事也会向路尧哭诉心里的难过。  而路尧的回应也从之前毫无感情的几个字,几个词慢慢变成一个长句,一段话。  遇到开心的事他会跟着开心,而遇到难过的事,他每次也都会很耐心地安慰对方,鼓励她,并且努力地逗她开心。  我也是头一次知道,不同于对我时的不耐烦,路尧竟也可以如此耐心。  最让我惊讶的莫过于总是一脸严肃的路尧竟然会爱发那种特别亲密可爱的表情包。  我甚至都无法想象路尧发表情包的画面。  反观我与路尧的微信对话框,上面基本一片绿。  如果不是路尧偶尔回我一个“嗯”,我甚至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一直在自言自语。  泪水终究是抑制不住的滴落,我为自己这七年全心全意的付出感到不值。  我与路尧是相亲认识的。  见到他的第一眼,我便没有理由地对他一见钟情。  我以为路尧天生冷情。  没关系,只要我够热情,终究是可以捂热他那颗冰冷的心。  可是,我错了,而且大错特错。  一个人在自己的心上对你上了锁,那么无论你如何努力也始终触碰不到。  现在我才明白,不是路尧冷情,而是他的热情不对我。  可笑我竟用了整整七年时间才明白这个道理。  擦干脸上的泪水,我将他们的聊天记录全部截屏后发到自己的手机。  然后一个人在沙发上睁着眼独坐至天明。  路尧每天早上七点钟准时去上班,而我一般都在五点钟起来准备早餐。  但是今天,我什么都没做。  望着空空如也的餐桌,路尧蹙眉。  “你别告诉我今天没有准备早餐?”  “嗯!”我点头。  “你知道的,我吃不惯外面的东西。”  路尧的声音明显不悦。  “那你从今天开始就要适应了。”  “因为不止今天,以后我也都不会准备了。”  “什么意思?”路尧终于发现了我的异常。  “意思就是,你要是实在吃不惯外面的东西,可以让你的希儿给你做,我想她会非常愿意的。”  说话时,我一瞬不瞬地盯着路尧的眼睛,想在里面找到一丝心虚或愧疚。  当我提到“希儿”两字时,路尧瞳孔明显皱缩两下。  但随之而来的不是心虚和愧疚,而是路尧的恼羞成怒:  “你偷看我手机?”  路尧罕见的情绪激动,音调都不自觉拔高。  “你这么激动干嘛?我是你的妻子,看下手机都不行吗?还是说你手机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我挑眉反问。  经过一晚的平复,现在的我已没有最初发现路尧出轨时的愤怒和痛心。  “没错,我们是夫妻,可是夫妻之间没有一点信任感吗?”  “贺希是我的助理,我和她就是普通的同事关系,同事间聊聊天怎么了?”  贺希!  我猜得不错,果然是她。  “你现在的思想怎么那么龌龊?”路尧胸口剧烈起伏,仿佛做错事的是我。  我真的要被气笑了。  事到如今,路尧竟然倒打一耙。
    我冷笑:“同事间当然可以聊天,可是哪个女同事会给已婚男同事发那些暧昧不清的消息,又有哪个男同事会在七夕当天扔下自己的妻子与普通女同事共进烛光晚餐?”  “希儿刚刚大学毕业,父母不在身边,这边也没什么朋友,所以就约在一起吃个饭而已,你会不会太敏感了?”路尧说得理所当然。  “那1314红包,999朵玫瑰花,又该如何解释?结婚七年,我还从来都没收到过呢!”  我讥诮地看着路尧,越来越觉得自己活成了一场笑话。  你看,路尧不是不懂浪漫,只是他的浪漫不对我。  “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斤斤计较?一个红包,一束花而已,你要是喜欢,我天天送你。”  “问题是红包和花本身吗?路尧,别告诉我你不懂它们的含义?很多事我从前不跟你计较,只是因为我爱你,但是你不能仗着我对你的爱就此把我当成傻瓜。”  手指不自觉地攥紧裤管,路尧这随意敷衍的态度更像一把利刃刺进我的心房。  只有我自己知道,此时此刻,面上不过是强装的坚强,其实我的心已经在滴血,血肉模糊。  “一大早就发疯!我要来不及了,没时间跟你在这胡扯。”  路尧说完,便摔门而去。  可是在我看来,他这更像是心虚得落荒而逃。  当天晚上,路尧彻夜未归。  他惯会这样。  每每与我发生分歧,路尧都会对我实施冷暴力。  少则几天,多则月余。  路尧永远高高在上。  每每都是以我的率先低头,主动求和结束。  我想这次也不例外。  路尧应该是和每次一样,等着我主动认错。  可惜,这一次,路尧注定要失望了。  第二天晚上,路尧依旧没有回家。  小腹疼得厉害。  我咬紧牙关,蜷缩着身体。  原以为忍忍就好。  可是,小腹处的疼痛却越演越烈,身上的衣服也被冷汗浸湿。  我费力地打开手机,想要打给闺蜜林初。  却不想,电话接通后,听筒里响起的竟然是路尧那冷淡疏离的声音。  林初和路尧的号码挨着,我应该是误拨了。  “有事?”  此时的我意识都已经有些模糊。  “我肚子……”  然而我才刚开口,就听话筒里传过一个温柔又娇媚的女声:“阿尧,快点!我已经准备好了。”  “来了!”紧接着便是电话被挂断的声音。  握着手机的手指因为用力,关节指尖都泛着白。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不用猜就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再次醒来是在医院,手臂上还打着吊针。  “醒啦?你刚做完手术,不要乱动。”  是林初。  原来昨天我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终于拨通了林初的电话。  “你知不知道?当时电话里,你一句话不说,给我吓坏了。”  林初回忆起当时的情景还心有余悸,还好她觉得情况不对,找到我家,发现了昏倒在地面色惨白的我。  也幸好林初来了。  我是急性阑尾炎,要是再晚点,就要穿孔了。  “路尧昨晚去哪了?怎么不在家?”林初随口问我。  我面露苦涩。  我要怎么告诉林初,我的老公在妻子急性阑尾炎时正忙着与新欢翻云覆雨。
    可是,林初太了解我了。  我只好把路尧跟贺希玩暧昧的事情说了出来。  “呸!”  “路尧他还是人吗?这些年你为了他全心全意的付出,他不知感恩也就算了,竟然跟自己的助理搞暧昧?畜生不如的东西!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林初向来性格火爆,沾火便着,撸起袖子就要冲出去找路尧算账。  “啊!”  我欲起身拦住林初,不想碰到了刀口,疼得我不禁痛呼出声。  “你别乱动。”  林初瞪眼警告我,人却坐了下来。  林初以为我对路尧余情未了。  其实我只是觉得大吵大闹没有意义。  “叮”的一声,有陌生号加我微信。  头像正是那个可爱兔子,与我在路尧手机里看到过的一模一样。  嘴角弯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还真是迫不及待!  我点了通过。  “你老公昨晚在我这里。”附图是一张路尧的睡颜照。  呵!  这就是路尧口中的普通同事。  不知道是我的认知有误,还是我已经与社会脱节了,现在的普通男女同事都是可以同床共枕的关系了。  “真TM贱!”林初看到照片气得咬牙切齿,口吐芬芳。  经过昨天,我已想通。  和路尧的婚姻已经没有继续的必要了。  一个脏了的男人不要也罢。  所以,贺希以为发张照片便能刺激我,那就想错了。  对着照片,我的内心并没有多大的起伏。  “哦,辛苦了!”  我轻飘飘地回了一句。  没有想象中的歇斯底里,我淡然的态度似乎是激怒了贺希。  几分钟时间,贺希给我发来大量她与路尧在一起的亲密照片。  我仔细地看着这些照片,原来路尧冷漠的人脸上也会有温柔缱绻。  他的冷漠似乎只对我。  不过,说起来,我还要感谢贺希。  她发过来的这些照片正好可以当做证据,倒是不用我再花费时间和精力去搜集了。  这些照片和之前的聊天记录截屏都可以作为路尧婚内出轨的证据。  七年付出的真心,就当喂了狗。  但是该我应得的,我必全力争取,总不能真的便宜了渣男和贱女。  又过了两天,路尧才想起回我电话,问我那天打他电话什么事?  我不禁冷笑,多亏我命大,现在没事了,否则等路尧想起我恐怕我的尸体都臭了。  “没什么,就是想问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去把离婚办一下。”
  “舒颜,无理取闹也要有个限度。”  路尧的声音低沉了许多,语气里有着明显压抑的不悦和十足的警告意味。  说完,便径自挂了电话。  林初见状,一把抢过我的手机便回拨过去。  电话响了几声后被接通。  还不待里面的人说话,林初便像个被点燃的爆仗一样:“路尧,你个没良心的王八蛋!舒舒住院了,你TM都不来看看吗?”  “呀,舒小姐住院了啊?”里面传来一个矫揉造作的女声。  “你是谁?路尧呢?让他接电话。”林初蹙眉。  “我是路总的助理。”  “哦!原来你就是那个不要脸的狐狸精啊!”林初不屑地轻嗤。  “这位小姐,请你说话放尊重一点。路总现在开会,不方便接电话,过后我会转达。”说完,贺希不等林初反应便挂了电话。  “这个贱人!”林初气不过,还要再拨回去被我拦住。  “不要跟这种人一般见识。”  “舒舒!”林初眼圈微红,心疼地看着我。  我扯唇笑笑,眼神示意我没事。  我知道林初是心疼我,为我感到不值。  心底有股暖流缓缓升起。  还好,我有一个真心待我的好闺蜜。  下午,林初有事先离开了。  离开前她帮我找了个护工,仔细交代一番,才不放心地离开。  林初刚走,路尧就来了。  跟着路尧一起来的还有贺希。  我沉下脸。  路尧什么意思?  竟然光明正大地把人带到我面前。  是觉得我受到的伤害还不够多吗?  似乎是看出我的不悦。  贺希嘴角弯起一抹得逞的弧度。  “如果不是林初通知我,你是不是压根就不打算告诉我你住院的事?”  路尧眉心紧拧。  没有温声暖语,路尧嗓音低沉,暗含质问。  “呵!我倒是想告诉你,那也要你肯给我机会啊?”  “前天晚上我给你打电话,你连听都没听就挂了。”  我嘲讽地看着路尧。  这人真是惯会倒打一耙。  路尧理亏,面色讪讪。  贺希这个时候凑上前,装作歉意地说道:“舒小姐,都是我得错,你别生路总的气。”  “这是我给你买的花,希望你早日康复。”说着假模假样地把花递到我得眼前。  我没有忽略贺希眼里的怨恨。  我皱眉捂鼻,喊来护工。  “张姐,麻烦把这花拿到外面。”  话落,就见贺希眼圈发红,委屈巴巴地看向路尧。  路尧见状,对我斥责道:“贺希好意来看你,舒颜你什么意思?”  “路总,你别说舒小姐,是我不好,听说舒小姐住院了,非要跟来。是我惹舒小姐不快了,对不起。”  贺希的眼泪要落不落,当真是我见犹怜。  难怪路尧这样冷心冷情的男人都沦陷在她的温柔乡里。  “要演出去演,这是我的病房,我要休息了,麻烦两位出去的时候帮我把门关上。”  不想再看着这两人,我怕恶心得一会儿会吃不下饭。  路尧何时被我如此冷言冷语地怼过,面色肉眼可见地阴沉下来。  贺希嘴角微弯,低垂的眸里闪过得意。
    我以为那天被我不客气地怼过,以路尧的傲气应该不会再来医院了。  却不想,随后几天,路尧每天晚上六点下班后都会来看我。  我从没给过他好脸色,所以他也不多呆。  这样的路尧反倒让我有点看不明白了。  我住院的事妈妈知道了。  我要和路尧离婚的事她也知道了。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告诉她的。  “你不能离婚。你是名正言顺的路太太,这些年,你为路尧付出了这么多,凭什么要把到手的一切拱手相让。”  我以为妈妈是关心我,但是她接下来的话却让我彻底心寒。  “男人嘛,有几个不偷腥的。  “再说了,路尧要家世有家世,要长相有长相,这样的男人打着灯笼都难找。离开路尧,你不见得还能遇到比他更好的。  “还有,你妹妹的工作现在还没着落实,当初路尧可是跟我打了包票的。所以,你现在不能跟他离婚。”  我心底自嘲一笑。  说来说去,还是因为妹妹。  这就是我的妈妈。  从小到大,从未给过我任何关心和爱护,她把所有的爱都给了妹妹。  为了妹妹的工作,她甚至不顾我的幸福,明知路尧有了外遇还让我委曲求全。  妈妈喋喋不休地劝了我半天,抬起手腕看了下时间。  “呀,都十一点了,我得回去给昕昕做午饭了。”说完,丢下还卧床的我便急急忙忙地离开了。  都说没有期待便没有失望。  就像我对妈妈。  妈妈对妹妹的偏爱我早已麻木,这不是她第一次因为妹妹扔下我。  以前,为了讨妈妈欢心,我一次次违背自己的内心。  然而事实告诉我,并没用。  无论我如何努力,妈妈的心里妹妹始终是第一位  所以,这一次,我决定遵从本心。  我出院那天没有通知路尧,是我自己办的出院手续。  晚上路尧回来,刚一进门就质问道:“出院为什么不通知我?”  “为什么要通知你?”我蹙眉。  “我是你老公!”这还是路尧第一次这么大声地承认我老公的身份。  “马上就不是了。”我淡淡道。  “什么意思?”  “离婚吧!”  “你的东西我都收拾好了,你是过错方,所以还是你离开吧。”  这时,路尧才看到客厅地上放着的行李箱。  “你要是因为那天电话的事气我,那我道歉。我跟你说过了,我和贺希真的没什么,那几天我是睡在她那,可是我们是分开睡在两个房间的。”  真罕见!  这还是路尧第一次向我低头,也是第一次耐心地向我解释。  “路尧,不是只有发生了关系才叫出轨,精神出轨也是出轨。你敢说一直以来你没动摇过?”  面对我的质问,路尧面色微变。  我知道这是他心虚的表现。  我拿出准备好的离婚协议。  “所以,我成全你,把路太太这个位置让给贺希。签字吧,路尧。”
    “我要是不签呢?”路尧的回答让我有些意外,我愿意成全他,他不该高兴才对吗?  “你不签也行,那我就去起诉,虽然时间可能长了点,但是没关系。不过,我建议你签。”我定定地看着路尧,眼里全是决绝。  “就你看到的那些聊天记录算不上什么实质性的证据,即使起诉,你也没有胜算。”路尧轻笑,这时的路尧反倒放松下来。  “是吗?那要是加上这些呢?”  我拿出贺希发给我的那些照片,还有路尧给贺希的几次大额转账记录以及路尧给贺希购置房产的付款记录。  看到这些,路尧瞳孔猛烈收缩两下,脸上的镇定自若也终于崩溃瓦解。  我从不打无准备之仗。  最终,路尧签字了。  家里的房产车子存款以及基金都留给了我。  既然离婚了,我就想和路尧断个彻底,所以,路尧公司的股份我不要了,让路尧折合成现金给了我。  路尧搬走以后,我也找了个酒店住下。  那个家里有路尧生活过的痕迹,所以,我打算找个家装公司重新装修。  知道路尧除了股份,几乎把所有财产都给了我,贺希跑过来质问我。  “公司是路尧辛苦打拼下来的?房子车子也都是路尧挣来的?你凭什么拿走路尧那么多财产?”  我冷笑:“就凭我手里掌握的你和路尧出轨的证据,这些证据不还是你亲自送到我手上的吗。”  “我”  贺希我了半天说不来话。  “还有,你又凭什么身份来质问我?”  “我马上就要和路尧结婚了,那些钱也有我的一份。”我被贺希理直气壮的模样气笑了。  真是应了那句话,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那我建议你去找路尧。”我挑眉讥讽的看着贺希。  贺希脸色微变。  果然被我猜中,贺希是背着路尧来找我的。  她还要在路尧面前树立温柔贤良的人设,怎么能让路尧知道她看中的除了路尧的颜还有他的钱。  真是又立又裱。  看着贺希不甘愤恨离开的背影,我勾起唇角。  贺希倒是提醒了我,路尧给她花的每一分钱,都属于我们的共同财产,我有权追回。  于是,我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  “杨律师......”。  我喜欢刺激的运动,尤其是赛车。  然而路尧不喜欢。  他说女人做那些显得不稳重,他的路太太就要在家相夫教子。  也怪我当初被屎糊了眼,竟然为了路尧真的放弃了自己的挚爱。  如今,我终于可以重回赛场。  我摸着熟悉的方向盘,那一刻,那颗沉寂已久的心好似都突然悸动起来。  获得第一场比赛那天,我竟然看到了路尧。  路尧身穿一身得体西装,手持鲜花,笑意盈盈地望着我。  是的,我没看错。  路尧站在人群的前面,嘴角微勾,那骄傲的眼神就像是一个丈夫等待着他凯旋而归的妻子。  周围不明内情的人皆用羡慕暧昧的眼神看着我。  我连个眼神都没给路尧,打算直接从他面前走过。  谁知,却被路尧一把抓住手腕。
    “恭喜!”路尧似是没看到我冷淡的表情。  然而,还不待我说话,就见贺希不知道从哪钻出来,她挽住路尧的手臂。  我没忽略那一瞬,路尧蹙起的眉心。  这是他不悦的表现。  路尧飞快地扫了我一眼,冷声问贺希:  “你怎么来了?”  我看到路尧似要抽回手臂,谁知贺希像是早已预料般死死抓住不放。  贺希装作若无其事般对着我笑嘻嘻道:  “我当然是来恭喜舒小姐啊!没想到舒小姐竟然会赛车,看着好酷呢。我也好想尝试一下,可是阿尧总说太危险,说什么都不肯。”  说着,贺希故作娇嗔地看了一眼路尧。  看着眼前恶心人的男女!  刚刚获得胜利的喜悦几乎都被冲散了。  见我面色不虞,贺希嘴角却勾起一抹得逞的笑。  而这一变故,周围的人面色各异,对着我们三个指指点点。  我不像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哪里来得苍蝇,嗡嗡乱叫。”我一边对着路尧和贺希的方向挥了挥手,做出驱赶的动作,一边快速离开。  路尧想要上前拦我,却被贺希死死拽住。  没想到,第二天,我刚下楼。就见到了等在那里的路尧。  路尧抱着一束比昨天还夸张的红玫瑰。  路过的行人都纷纷侧目。  “舒舒。”路尧喊住我。  舒舒?!  没想到,结婚七年没有的昵称在离婚后得到了,真是有够讽刺。  “有事?”  “昨天贺希不是我带去的,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会找到那里。”路尧急切地对我解释。  “哦,不重要。你和贺希之间的事不必告诉我,我也没兴趣知道。”  见我要走,路尧再次拦住我。  “还有事?”  “送你。”  路尧把手里的花往我眼前一递。  我下意识后退两步,捂住鼻子。  路尧脸上闪过尴尬,还有一丝难堪。  就在这时,后方传来一个嘲讽地男声:“作为舒舒的前夫,路先生难道不知道舒舒对花粉过敏?”  闻言,路尧募地瞪大眼睛,向我投来求证的眼神。  我自嘲地一笑。  是啊!  我对花粉过敏,身边所有的人都知道,唯独我的老公不知道。  是不是很讽刺。  “对不起,我,”路尧想要解释,可也知道,此时任何解释都会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我们结婚七年,不是七天。  不想再跟路尧废话,我转身走向停在路边的车。  这时路尧才后知后觉看向刚刚说话的季晨。  “他是谁?”  路尧一脸醋意,一副抓到奸夫的模样。  季晨嗤笑:  “跟你有关吗?前,夫,哥!”  路尧一噎。  刚想上前,见我皱眉,便停下脚步。  四下搜寻,看到不远处的垃圾桶,路尧连忙抱着花跑过去。  待他将花束扔进去,就听“轰”地一声,季晨一脚油门,载着我疾驰而去。  后视镜里可以清楚地看到路尧气得跺脚的模样。  “解气吧。”季晨一脸坏笑。  季晨是我好哥们,之前一直在国外。  “让你看笑话了。”  “说什么傻话,当初我就不看好这个冰块,你却非要嫁给他。”说起这事,季晨仍旧气愤难当。  心底有暖流划过。  虽然我遇人不淑,嫁了个渣男,但好在我的身边还有朋友。
    我以为经过这两次在我这里受挫,以路尧的骄傲,肯定是不会再来纠缠我了。  可让我意外的是,路尧竟不死心。  三天两头在我面前晃荡。  我甚至都要怀疑眼前的路尧是不是被人魂穿了,怎么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你到底想要怎样?”终于,我忍不住问道。  “舒舒,你看不出来吗?我想重新追求你。”路尧说话时脸上有着小心翼翼的讨好。  我不禁冷笑,早干嘛去了。  “嗯,没看出来,在我看来你更像是在骚扰我。”  “舒舒,说实话,我从没想过跟你离婚,我承认,我对贺希动摇过,可我一直认为最适合做我妻子的人选只有你。”  “适合。”  我敏锐地捕捉到了最关键的字眼。  所以,无论是贺希还是我,路尧心里衡量的从来都不是爱不爱,而是适不适合。  贺希娇娇柔柔,适合做朵解语花,当做枯燥生活里的调剂品可以,但她不适合做端庄大气的路夫人。  说白了,就是路尧觉得贺希拿不出手。  “不,我觉得贺希更适合你,你们都一样的自私自利。”  我讥诮地扯起嘴角,不屑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再次感叹自己的眼瞎。  路尧自知失言,想要再解释什么的时候,被我冷声打断:  “最后重申一遍,我们已经离婚了,不要再来找我了。”  路尧是不来找我了,可是他换成微信了。  倒也不频发,只是早晚例行公事般问候。  我实在是不胜其烦,把他的所有联系方式全部拉黑。  没了路尧的打扰,我把所有的心思和精力都用在赛车上。  我的成绩越来越好。  就在即将出国比赛前夕,贺希又跑来找我。  现在我看到路尧和贺希,就忍不住脑壳疼。  这两人怎么就像粘人的狗皮膏药般,怎么甩都甩不掉呢?  “我怀孕了。”贺希故意挺了挺还一片平坦的小腹。  我嗤笑:“那你找错人了,我又不是孩子爸爸,你告诉我干嘛?”  然后故意装作惊讶道:“呀!难道是孩子爸爸不承认或是不要这个孩子?”  没想到还真被我说对了。  我话音刚落,就见贺希脸上的血色肉眼可见地消退。  “那还真是抱歉了,这个我也帮不上忙。”我耸耸肩。  “舒颜,你不用得意,路尧爱的是我,他现在对你不过是愧疚而已。用不了多久,我们就会结婚的。”与其说贺希是在说给我听,不如说是说给她自己。  贺希和路尧之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让贺希没了之前的自信。  “哦,既然如此,那你急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心虚的样子真像个小丑。”  “一个脏了的男人,也就你还拿着当个宝。你愿意接受二手货,我乐得双手奉上。”  贺希被我气得眼里几乎都要冒出绿光。  “最后警告你,没事别来我面前刷存在感。要是我一不小心再想起点什么,我可能又要去找杨律师了。”我似笑非笑地看着贺希。
    果然,听到我得话,贺希脸色大变。

  听说上次我委托杨律师帮我追回路尧给她的房子和钱财,贺希被气得差点吐血,在家躺了好几天。

  贺希在我这里没讨到便宜,最终讪讪离开。

  我也不关心路尧和她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总之,我不想再看到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

  三个月后,我在国际比赛上获奖。

  回国那天,我在接机人群里看到了路尧。

  此时的路尧没有了以往的意气风发,整个人透着一股消沉死寂的气息。

  听说,这两年路尧的公司一直在走下坡路。

  而贺希就像是一条水蛭,吸住路尧便不撒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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