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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全集沈雨眠秦缜

《小说全集沈雨眠秦缜》

雨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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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具实力派作家“雨眠”又一新作《沈雨眠秦缜》,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雨眠沈雨眠,小说简介:“好羡慕姊姊能四处游走,看尽山河风光。”“你也可以啊,你还小,多的是时间,大可寻你喜欢的事情。”雨眠怔了下,她也可以吗?屋中气氛正热,雨眠被秦娘子说的心思浮动时,外头突然有人进来,也不知跟蒋嬷嬷说了什......

来源:xlxs   主角: 雨眠沈雨眠   时间:2023-08-15 09:15:25

《小说全集沈雨眠秦缜》小说介绍

正在连载中的现代言情《沈雨眠秦缜》,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雨眠沈雨眠,由大神作者“雨眠”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有他凶名震慑,至少能让雨眠安心养伤。铖王妃没理会铖王震惊:“秦督主那宅子多少银子,我替雨眠买了。”“一万三千两。”“好,我会让人将银子给秦督主送去,只是雨眠年纪还小,我得随她一起过去看看,也好帮着她安顿...

第3章

秦缜眼底绽出笑意,抬头朝着沧浪道:“去准备车驾。


“秦督主!”
铖王顿时急了,他疾步上前就隐着怒意,“雨眠怎么能跟你走,她还未出阁怎好叨扰督主,况且她一个未婚嫁的小娘子,哪能单独置府?”
说完就忍不住斥责道,
“雨眠,你怎么这么不懂事,你与秦督主相识才多久,就算投缘也不能叨扰别人,况且本王跟你姨母还在,我们自会照顾你。


“你若是气恼不愿意回沈家,留在王府也可以,就这么搬出去了让旁人怎么看你姨母,到时候若是出了什么事了怎么办”
雨眠抿唇低声道:“不会有事的,积云巷权贵极多,阿兄也会护着我。


他算你哪门子的阿兄!!
铖王忍了又忍才没将这话脱口而出,他只是气道:“姨父的话你也不听了吗?”
雨眠避开他眼神:“我知道姨父疼我,可是王府终究不是我的家。


“沈家百般纠缠听不懂人言,我也不能因为跟他们就将王府牵扯进去,等我搬出去后,照样能跟姨父姨母走动,沈家若有麻烦也不会叨扰了王府和老太妃……”
“胡闹!”
铖王说话间就想厉斥,可一旁的铖王妃却突然开口:“我觉得雨眠搬出去了也挺好。


“玥娘?!”铖王不可置信。


铖王妃柳眉轻皱有些烦闷地看着谢寅几人。


她原以为将雨眠接回府里来,就能护着她,可是谢寅糊涂至极被那沈姝兰耍的团团转,沈家那头明知雨眠厌恶那女子还让她跟着沈瑾修来王府,他们根本就没将雨眠当回事,那那一大家子也未必要脸。


一个沈瑾修就能闹的天翻地覆,万一回头沈家那老太太找上门来,她又能真的将人挡在外面?
沈家到底是国公府,沈鸿虽然没袭爵那中书侍郎的位置也不容轻视。


铖王身后还有老太妃,有宗室皇亲,要是因为雨眠跟他们翻脸,铖王未必会愿意,老太妃那边恐怕也会因此厌恶雨眠。


铖王妃之前从没想过这些,是因为她与铖王感情好,觉得她能做铖王府的主,可是今夜沈瑾修他们这么一闹,刚才铖王又出面说和,言语大有和事佬的架势,她才猛然惊醒过来。


要是雨眠真的留在府里,沈家的人上门纠缠,铖王他们必定会说和。


雨眠若不答应会成众矢之的,可要是答应了那就是委屈自己,如此的话倒不如搬出去。


那宅子与秦缜府邸相邻,这位秦督主又从头到尾都护着雨眠。


有他凶名震慑,至少能让雨眠安心养伤。


铖王妃没理会铖王震惊:“秦督主那宅子多少银子,我替雨眠买了。


“一万三千两。


“好,我会让人将银子给秦督主送去,只是雨眠年纪还小,我得随她一起过去看看,也好帮着她安顿。


“王妃自便。


铖王妃这才放心下来,她扭头朝着外间站着的人说道:“蒋嬷嬷,去叫人备车,再挑几个婢女仆从带上。


蒋嬷嬷是铖王妃身边的老人,是当年铖王妃出嫁时荣老夫人亲自替她挑选的陪嫁嬷嬷,也是荣家旧仆,她是看着铖王妃姐妹自幼长大,又陪着她们嫁人生子,对于雨眠自然也是极为心疼的。


“奴婢这就去。


“母亲,你疯了,你怎么能让雨眠跟秦缜走,他一个……”
谢寅一句阉人到了嘴边,余光瞧见不远处杵着的黑甲卫,陡然就想起刚才挨的那一下,强行将那词儿咽了回去。


“雨眠可是个未出阁的女娘,她跟陆家婚事还在那放着,要是让人知道她跟秦缜私从过密,陆家定会对她生出嫌隙的。


“谢世子跟个外室女私交过密,也不见有人多嘴,我与阿兄清清白白,反倒落你口中见不得人?”
“沈雨眠!”
谢寅大怒,他只觉得雨眠不识好人心。


他只是担心她而已,更觉得秦缜不是个好人,这般动辄便要取人性命,又喜怒不定的人哪好相与。


沈雨眠不过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娘,她跟他走在一起能有什么好下场,指不定将来被人吞的骨头都不剩下,可她却跟只刺猬似的竖着尖刺拼命朝着他攻击。


谢寅怒道:“你跟他走,你就不怕陆家那边知道动气?”
“我为什么要怕他们?”雨眠冷漠,“我本就没打算嫁进陆家,他们如何看我,我不在乎。


沈雨眠自今日起,归本督管
“你胡说什么啊?”
谢寅愕然失语,满眼不可思议,她怎么可能不嫁陆家?
沈瑾修也是猛地抬头看向雨眠,沈、陆两家的婚事是皇后亲自定下来,婚期也放在了明年,雨眠这些年也对陆执年极为依赖,从懂事起就说要嫁给她的陆哥哥,一直也将她自己当成陆家的儿媳与陆家走动。


可是如今她居然说她不嫁陆家,她竟是置气至此?
别说是沈瑾修他们,就连铖王妃和秦缜也是忍不住看向雨眠。


沈瑾修强压着急怒,竭力耐心地说道:“雨眠,别说置气的话,你与陆家婚事说定多年,皇后娘娘也一直待你极好,我知道你生气䧿山的事,可不管怎样都不能拿你的婚约儿戏。


“你听话,别闹了,阿兄错了还不行。


他满是无奈,像是对着个胡闹任性的孩子,那言语间的纵容好似在说:我都已经折节认错,委屈自己服了软,你也该见好就收,别闹了。


沈雨眠突如其来就胃里翻涌,既觉恶心又感腻歪。


明明她已经将话说到这地步,明明她就差将厌恶写在脸上,可是沈瑾修却依旧故我一副长兄架势教训她。


她不知道这人是听不懂人话,还是太过自我,本就没把她放在眼里,哪怕到了现在依旧觉得她只是与他们置气,跟他们玩笑。


他丝毫没去管她说这些话时的认真,也丝毫没觉得是他们做的太过伤她至深。


他只觉得他们认了错她就要回头,他只是一遍又一遍的说她不懂事,让她别闹了,好像把她当成个任性的孩子,哄一哄就能让她乖乖听话。


沈雨眠突然就没了跟他们说话的兴趣。

“督主,车驾备好了。


“王妃,人已齐了。


沧浪和蒋嬷嬷几乎同时进来。


“扶沈娘子出去。


那头蒋嬷嬷快速走了过来,小心翼翼地伸手搀着雨眠,让她大半身子都倚在自己身上。


秦缜则是神色冷淡跟在她们身后,只路过沈瑾修他们时脚下一停。


“沈郎君不愧是揪人错处的录事郎,这张嘴能说会道的很,就是让人倒胃口。


他眼眸凉薄,讥讽意味十足,
“沈雨眠自今日起归本督管,本督喜静,所居之地也不比铖王府松散,往后积云巷的宅子非本督所允,谁人踏进,哪条腿进的打断哪条。


衣袂飞扬,秦缜长身靠近,片刻后蟠龙锦纹的披风罩在雨眠身上,
“夜深了,走吧。


雨眠整张脸都藏进了狐绒里:“好。


铖王妃见秦缜带着雨眠走了,转身也是想要往外走时,刚几步被铖王拉住。


“玥娘,你糊涂了,你怎么能让雨眠真跟秦缜走?你知不知道他是谁,又知不知道死在他手里的人有多少,雨眠跟着他去能有什么好事?”
铖王妃被拽的一个踉跄:“你拽疼我了。


铖王下意识手一松,眉宇间露出歉意关切,那神色落在铖王妃眼里,她语气柔和了些,
“你想太多了,秦缜再杀了多少人,那也都是朝中蠹虫,要么是与他作对的,雨眠跟他无冤无仇,他还救过雨眠性命,好端端的伤害雨眠干什么…”
“你知道什么。


铖王只觉她天真,“雨眠是跟他无仇,可是她身后还有沈国公府,她与陆家又还有婚约。


他压着怒气想要劝她,
“秦缜这段时间一直在查漕粮的事情,这事牵扯进来的全都是世家那头的人,他想要帮着皇兄与世家对立,可是世家权盛,其中又以崔、陆两家为首,那沈国公府跟两家关系匪浅,雨眠跟着秦缜厮混,被他们知道了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铖王妃神色微变,她倒是忘记了这个,可是转瞬又不满铖王话中所说:“什么厮混,你也这么看雨眠?”
“本王不是这个意思,本王只是怕她坏了名声……”
“有什么好怕的。


铖王妃皱眉:“秦缜的身份这京中谁人不知,他日日出入宫廷,与宫妃同处都无人说嘴,就算跟雨眠同处一室又有谁能误会?你有功夫说雨眠的嘴,倒不如好好管管你的好儿子,少叫他跟上不得台面的人厮混,免得丢人现眼!”
“玥娘……”
“好了。


铖王妃有些不高兴,“秦缜的事我会叮嘱雨眠,至少人家现在是救了她,也愿意护着她,哪像是沈家的人。


听不懂人言还自以为是,她冷冷扫向沈瑾修时就差直接呸他一脸。


“咱们府里不适合雨眠养伤,你儿子又是个拎不清的,我会交待雨眠多留意秦缜与他不要太过亲近,至于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


“我今夜就留在雨眠那边,等她安顿好了再回来。


见她说完转身就风风火火地走了,裙裾翩飞脚下极快。


铖王叫了几声没见她停下,顿时气得脸泛青。


“你看看你惹出的祸事!”
他转头就把怒气撒在了谢寅身上。


铖王本不觉得谢寅他们昨日的事情有多过,顶多就是小年轻一时气盛捅了娄子,找了机会好好与雨眠解释几句,哄哄小姑娘也就过去了。


可是谢寅居然蠢的带着沈瑾修和沈姝兰进来,还招惹了秦缜让得沈雨眠离了铖王府。


思及雨眠离开前说要退婚的话,铖王就气得脑子疼,那陆家的婚事绝对不能退。


他冷声朝着谢寅怒斥了声后,连带着看沈瑾修兄妹也不顺眼:“夜深了,沈郎君还不回去?”
沈瑾修脸上跟开了染坊似的:“……叨扰王爷了,我这就走。


二月春夜极寒,夜风阵阵浸人。


沈瑾修人还没离开,就听后面院子里面,铖王抓着想要送他们出府的谢寅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言语里毫不留情将他冷嘲热讽贬损了一通,完事之后还朝着一旁下人怒道,“往后不准那沈姝兰踏足铖王府半步!”
沈姝兰脸白如纸,身子一晃。


沈瑾修连忙搀着她。


“阿兄。


沈姝兰轻仰着脸时,面上不见半分血色,那泫然若泣的模样可怜至极,可沈瑾修却没如往日那般第一时间安抚她。


沈姝兰脸色更白,明明以前沈雨眠很好摆弄的,明明只要她稍稍刺激一句,她就能对着她大发脾气,打骂撕闹,只要她稍稍引诱几句,她就能跟没脑子的蠢货一样踩进她设好的坑里,当着沈瑾修他们的面羞辱她出身,将她贬低进尘埃里。


她痴缠着沈瑾修和陆执年他们,像是不懂事的孩子,想要靠着哭闹霸占他们的在意和目光。


可她闹的越是厉害,沈瑾修他们就越是厌恶。


她对她越是欺辱蛮横,沈瑾修他们也会越偏向她。


沈姝兰太清楚雨眠的性情,也一步步诱着她失了沈瑾修他们的在意。


刚才她还是一如之前想引沈雨眠动怒,惹她如同疯子一样撕扯,可是她却好像完全变了个人一样,从头到尾都不理会于她。


她只是将所有不满都对准了沈瑾修他们,理智清醒地让人害怕。


看着沈瑾修神色恍惚间隐约像是后悔,沈姝兰狠狠掐了下自己掌心,眼泪瞬间涌了下来。


她推开沈瑾修身子一软就朝地上跪了下去,沈瑾修连忙回神:“你干什么?”
“我求雨眠,她方才说了,只要我一步一跪磕头去灵云寺,她就能够原谅阿兄。

”她说话间就朝着地上磕头,那一下重重磕在地上,额前见了血,“我跪,我磕头,我去灵云寺跪求夫人原谅…”
沈姝兰起身走了一步又跪了下去,这一次依旧如刚才一样一头磕在地上,
“是我不该失手打翻了夫人的长明灯,是我不该来京城,全都是我的错,与阿兄无关……”
青石地面上染上一抹殷红,铖王府门前的灯火光晕照得沈姝兰摇摇欲坠。


沈瑾修心神震撼,连忙一把拉住她:“你做什么,磕伤了额头,你容貌不要了?”
“要又如何,我能怎么办?”
沈姝兰盈盈弱弱地跌跪在地上,眼泪直流,“雨眠不肯回去,祖母他们不会原谅我的,她有秦督主护着,连阿兄也不要了……”
“我不想连累阿兄,我只是想要求着她回去,我与她磕头道歉都可以,可是雨眠为什么不肯原谅我,是不是真的要我偿了这条命给她才行,那我就给她了好不好,我回去就一根白绫勒死了自己…”
“别胡说!”沈瑾修顿怒,“你就是这般糟践自己?!”
“那我怎么办……我能怎么办?”
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神形狼狈,
“阿兄,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啊……”
沈瑾修原是因为雨眠的冷漠恍惚,因为那些刺人的话而心中动摇,可是看着沈姝兰的可怜心生不忍。


他紧抿着唇将人半揽在怀里:“别怕,我会想办法的,雨眠不会那么狠心,她只是与我置气,你别胡思乱想,我会想办法的…”
……
“啧。


不远处巷口的阴影里,沧浪坐在车辕上瞧着那边搂搂抱抱的两人突然出声:“沈小娘子,你们沈家的家风这般豪放不羁的吗?”
深更半夜,王府门前,那铖王府的门房都还瞧着呢,这兄妹俩就哭哭啼啼搂搂抱抱跪倒在长街之上,这不知情的人乍一看怕还以为是哪家的痴男怨女,就差摆个台子放几个锣鼓敲着唱一出了。


沈雨眠沉默着还没说话,秦缜抓着手边之物就砸在了沧浪后脑勺上:“不会说话就闭嘴。


“丢人现眼!”
铖王妃脸色漆黑地摔落窗牖边的帘子,遮住了外头那两个招人厌的,
“我往日还觉着这沈瑾修是个知礼仪懂规矩的,今儿个我才算是明白了,他简直就是驴屎蛋子表面光,内里都是些什么腌臜玩意儿!”
她气得粗口都爆了出来,朝着外间就道,
“赶紧走,我看着他们都嫌恶心,别叫他们脏了雨眠的眼。


外头沧浪捂着后脑勺龇牙咧嘴,觉得自己先前踹沈家大郎的那一脚给踹轻了,心里默默记了一笔后就拉着缰绳赶车朝着城南去,蒋嬷嬷他们带着奴仆婢女一应物事乘着小车跟在后面。


马车轱辘碾在青石地面上发出响声,已近宵禁的时候,街头也很少能见到行人。


偶有行商归家的人赶车路过,夜风飒飒吹得人身子发冷。


沈雨眠裹着秦缜的披风窝在马车角落里,她整张脸都垂在厚厚的毛边下,浓郁眼睫遮住泛红的眼眶,想着刚才沈瑾修哄着沈姝兰的那一幕。


哪怕早就告诉自己不必在意,也早就已经看清楚了那几人嘴脸,可是再看到他能理直气壮教训她之后,完全无视了她的难过,转过头却对沈姝兰小心呵护,她却依旧心口憋着的发闷。


明明他们十几年的兄妹之情,明明当初他那么疼她。


她一直都记得沈瑾修年少时能为了哄她开心偷偷带着她出去看花灯,能为了让她高兴半夜扎了纸鸢第二日清晨给她惊喜。


她病了他会哄她喝药,进学的路上会记得给她买最甜的糕点,他曾是世上最好的兄长,曾那般疼爱着她,可是为什么那么轻易就变了?
沈雨眠其实并不那么在意谢寅和陆执年,谢寅年少好骗,陆执年又自负骄傲,如他们这种生于权贵世家高高在上的男人,会对娇弱可怜的女子心生怜惜进而动情是很正常的事情。


他们痴迷颜色,忘记旧情,为了心中所爱抛弃一个不甚要紧的表妹和未婚妻,她都能够理解。


可是沈瑾修不一样,沈姝兰只是他的妹妹。


一个曾经与她同仇敌忾,信誓旦旦说绝不会让她抢了她地位的人,一个曾亲口跟她说他永远都只有她一个妹妹,绝不会让人伤害她的人,只短短半年不到就能变得这么彻底,仿佛将十余年的兄妹情谊忘了个干净。


到底是沈瑾修心性凉薄,还是她真的就那么不值得……
“别瞎琢磨。


清冷嗓音突然响起,秦缜伸手搭在膝上,抬眼瞧着对面缩成一团的小姑娘,“不是人人都有良心,也不是所有人都能正视自己的偏倚。


秦缜在哄着她
沈雨眠于茫然中错愕抬头:“什么?”
“我说,你家的那位兄长未必不知道自己有错。


秦缜的话让雨眠怔愣,见小姑娘不解地眨眨眼,他淡声说道:“沈瑾修不是稚童,也不似谢寅年少,他自恃君子向来以严于律己对外,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自己行为有失,他只是不肯承认罢了。


沈雨眠张了张嘴,想问为什么。


秦缜就已经开口:“因为他不能认错,他一旦认了,就要承认他罔顾亲情,一旦认了就要承认他不修己身,君子当严于则己,时下世家子弟更讲究修身,他向来以君子自傲,可一旦他承认自己错了,就意味着他德行有失。


“沈瑾修年少入仕,向来都是京中世家子中佼佼之人,他是不会让自己摊上失德之名的,所以错的就只能是你。


“可是沈雨眠,这与你无关。


男人嗓音如碎石砌冰,低低沉沉不带什么情绪,可是雨眠却听出了他话中的安抚。


明明是那般厌烦解释喜静寡言的人,他却好似怕她听不明白,一字一句地告诉她不是她的错。


雨眠鼻间拥堵时,眼中忍不住浮出水雾,她用力抱了抱身上包裹着她的满是雪竹冷香的披风,仿佛飘荡不安的心找到了停留之地,将眼泪强压回去。


“阿兄,你给我的那宅子好看吗?”
“好看的。


秦缜眼眸轻动,神色散漫靠在屏几上:“那宅子先前的主人贪欢好乐,最是懂得享受,宅子里处处都是用的最好的风景,我记得那宅中前院栽了许多花草,后院还挖了一方地水养做了温泉,若非我实在不愿挪动,倒早就住了进去。


雨眠吸了吸鼻子:“那岂不是便宜了我了。


秦缜纵容:“不便宜,收了银子,你喜欢就安心住着。


雨眠歪着头:“那阿兄借我几个看家护院的人,要是沈家人上门,我好打发他们。


“好。


“谢谢阿兄。


雨眠抱着披风露齿而笑,眼圈鼻头依旧泛红,可眼中却是明媚至极。


铖王妃坐在一旁亲眼瞧见秦缜不厌其烦的哄着沈雨眠,明明神色寡淡言语更无半句关心,可是他每一个字都在纾解着雨眠的心结,无声抚平她的低落,让小姑娘露出笑容。


她突然就对眼前这位声名狼藉的秦督主好感倍增。


阉人又如何,狠辣又能如何?
这秦督主的心比之沈家大郎干净多了,虽然行事不客气了些,嘴巴也毒了点儿,可对雨眠却是真心。


雨眠认了这么一位兄长是她的福气。


秦缜的府邸在城南积云巷,跟铖王府所在的城西相距甚远,马车一路摇晃着走到秦府门前时,秦家隔壁的宅子前早已经有人翘首以盼。


见到马车停下来,沈雨眠被人搀着下了马车时,那人就哭着扑了过来。


“女郎!”
“花芜?”
雨眠惊愕,被自家贴身婢女抱着时忍不住看向秦缜。


秦缜提了下她身后落在地上有些长的披风:“你身上伤的重,得有人贴身照顾着,这婢女先前因着跟那外室女起了冲突挨了几板子,结果夜里偷偷跑了出来,瞧着是个忠心的,我就让人带过来了。


花芜才刚十四岁,脸颊圆嘟嘟的,走路还有些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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