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樘樘复棠棠全章节阅读

祝辞zhy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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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樘樘复棠棠》是作者“祝辞zhy”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古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谢凛夏棠,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京都大雪纷飞的时候,有人放了一把火,烧尽了夏棠烂在心底的一段情。对于心思深沉又有着七窍玲珑心的谢凛,夏棠连质问都无从开口。好在三年很长但也很短,不过是赌输了一场棋而已,她仍然可以大步离去走自己的路。可命运好像并不愿意就此放过她,在各方权势滔天人的手中,她好像浮萍一般只能被动的被玩弄于股掌之间........

来源:fqxs   主角: 谢凛夏棠   更新: 2023-12-10 00:2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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樘樘复棠棠第6章 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在线免费阅读

这边夏棠带着账本回来已是深夜,于是第二天清早才去禀梁恒。她递上锦盒时看到梁恒的眼圈都黑了,欲言又止。

“阿棠可知这盒子里面是什么?”梁恒柔声问。

“不知道。”夏棠面无表情,眼看着他见到她时略微松了一口气,让唐泽上前接过账本。

梁恒哀伤又感慨的叹了口气,说:“这里面是醉梦楼的账,或许有你姐姐的下落。我们那晚见面时,你问我,你蝶姐姐是否真的死了,我想定是没有的。我们会一起找到她的,是吗?”梁恒小心的接过盒子。

“是。”夏棠仍平淡着回他。

这下,梁恒也察觉到了什么。等待夏棠前脚刚走,他立马收回那副哀切的样子,冷声问在暗处的人:“夏棠去谢府见的故友是谁?”

从屏风后款款走出一个身段妖娆的女子,浓妆艳抹,着一身薄红裙,高傲的勾着嘴角,回复道:“伍子清,一个久居凌云山的人,是谢凛的手下,亦是好友。”

“阿棠很多事都写在脸上,她显然不那么信任我了。她那位友人既然久居山上,不可能知道这么多事,是不是谢凛对她说了什么?”

“不大可能,谢凛马上就要走了,他掺合这些事做什么?对他有什么好处?”

“可阿棠明显有些不一样了。”

“那小姑娘不是喜欢谢凛吗?或许只是心情不好。”

“不,她向来不是把情绪带给别人的人。”梁恒与她相处几近半年,很了解她了。谢凛当初把她送过来的时候,她再失意也没有什么表现,一直一个样子,后来才慢慢熟悉起来,亲近了一点,才对他偶尔显露些情绪。夏棠虽看着是冷面美人,可了解它,仿佛很容易就能知道她的想法。

若是已经信任自己了她就不会又回到最初的样子。

女子眯了眯眼,不甚在意,“总之,她就算对你有所怀疑,你二人找到王蝶的目的是一致的,你只要监视好她,顺藤摸瓜,照样能达成你的目的。”

“我会给她安排个身份,到时候你去安排些人,以婢女的身份看着她。”梁恒不知想到什么,稍稍放下心。

女子抿着红唇,笑他,“说起来,您在她面前演的不累么?王蝶早已恨透您,您在她面前演的这副情深早晚会被拆穿,只要看紧她,不比演戏强?”

此话一出,屋内气氛陡然如冰窖叫人遍体生寒。

“萧红玉,要是还想像个丧家犬一样被浮云阁的人追杀,我随时如你的愿!”即将登基的帝王之威到底还是让人恐惧的,眼前威严又凌冽的眼神让女人又后悔起来,她躲闪着目光,唯唯诺诺的退回暗处。

好在他尚且有旁的事要忙,只是警告了她一声便离开了。

另一边房门紧闭的房内,夏棠正拿着真账本仔细翻看。对于梁恒的假情与利用,她虽生气,但更多的是对自己轻信他人的恨铁不成钢。

既然这样,他虚情假意在先,也不要怪自己有事瞒着他了。她虽是暗卫,可从来不讲从主的那套忠义,对于谢凛的忠心也不过是自己心甘情愿罢了,其它人?没人可以做她的主子,她虽也不平,但一想到不用还这份假恩情,又觉得轻松。

夏棠翻看半天,账本上的开销以及入账基本看不出什么问题,夏棠对醉梦楼也很了解。那些打手,姑娘们的金银,以及揽的几件首饰的店铺等等她都心里有数。若姐姐没死,揽的几间首饰店铺以及客栈定会有变动,那些姑娘们总得安身,只能一间一间去查了,夏棠想着。

如若真找到了,她一定要告诉姐姐,她自由了,身心皆自由,叫她不要为自己担心。

砰砰砰几声脆响打断了夏棠的思路,夏棠收好账本,起身开门。

一个清秀的丫鬟笑意满满的向夏棠道:“三日后丞相府何大小姐设宴,殿下吩咐您以贵客身份一同前往。”

小丫鬟挥挥手,身后众人端着漆盘在其身后站成一排。托着的盘中的华服玉饰,胭脂粉黛,叫夏棠皱了皱眉头。

“我素来以婢女身份同行,为何如今以贵客身份出入?”夏棠问,虽然心里隐约明白大抵是问不出来的,但也想找找有没有拒绝的法子。

“殿下会亲自向您解释的。”小丫鬟还是讨喜似的笑笑。

夏棠仍皱着眉,果然,派小丫头先来,至少现在容不得她拒绝。而以世家贵族出宴席难免要淌那趟浑水,不知对日后脱身是否有影响,夏棠暗自想着。

但也只好先放她们进来。

谢府西苑,伍子清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午时了。他穿戴整齐到谢凛的屋前的时候,薄云正在和谢凛说话。

他自顾自的走到门前宽阔前伸的檐下坐着,旁边的案上摆着一朵玉兰花,像是正前方高大的玉兰树上摘的。玉兰树的枝叶伸到宽建的檐上,在台上落下树荫。

屋内,薄云正单膝跪着,语气淡漠,和他主子性格很是相似。

“另外,安置在城西开云客栈的乔霜叶失踪了。”薄云说。

谢凛低着头,手正轻轻按在一幅画上。“那个女人死在外面最好,不用管她。收拾东西,六月初一新帝登基后就即刻返程。”他道。

“是。那何姑娘设的宴您还去吗?”薄云问。

“不去。”谢凛没什么兴趣。和那个何钧白一起合作虽也算的上称心如意,但若无利益往来,他都懒得交往。

“去呗,就当带我去见见世面!”伍子清冲里面喊道。

大门敞开,里面的人是一览外面的光景的,早知道他来了。谢凛收了画出来,在他面前坐下,问:“你不是也不喜欢那种场合的吗?怎么要去?”

“我虽不喜欢,但谁叫我天生对那种场合如鱼得水呢?我替别人去。”伍子清一副被迫的语气,但是看的出是乐在其中的。

谢凛放下拿花的手,问:“替谁?”心里某一处有个答案呼之欲出。

“夏棠呀。”伍子清看着谢凛停下来的手,答的很是大方。“话说,你脸怎么啦?”他视线移到上方,细细看眼前人那俊美白皙的脸颊上多出的的一道伤痕,很是疑惑,这张俊脸,看起来一副纯良无害又多情的样子,其内在却完全相反,这样个睚眦必报不好惹的人,到底是谁有胆子划花?

“被猫抓的,”谢凛面不改色,又接着问:“你下山到底是为什么?”

“我还能为什么?你也知道我的性子,为了美人啊!”伍子清总还是一副不正经的样子,对他的回答也不做评价。

“夏棠?怎么?我以为你在山上就下手了。”谢凛对夏棠是美人这一评价原是颇有微词的,但此时此刻他也不在意这些,他更想知道,子清与夏棠之间,到底情谊深到何种地步。

“我是下手了,但是她不是一心想着你嘛。现在好啦,她是我的了。”伍子清仍然笑看着谢凛,语气轻快,听着真情实感,但他这人向来不正经,风流潇洒,也不好判断是不是又在玩笑。

他盯着谢凛,见他没说话,又补问一句,“你叫登基之后即刻就出发,为何非要这般急?”

“家中有事催的紧。”谢凛轻描淡写的避开来。

“定下时间同我说一声,好送送你。”伍子清道,毕竟他这可是一去不复返。

“嗯。”谢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又出了神。

“那晚宴你陪我去吗?”伍子还是问。

“你要去便同你去吧,你日后待在京城,多认识一些人也好。”谢凛回他,之后便起身继续收拾东西了。

伍子清坐了一会,和屋里不知道在干什么的他闲聊,说些自己新宅邸修葺方面的琐事,但说半天,看他心事重重的样子,自觉无趣,便离去了。

转眼赴宴晚间,夏棠被太子府的人好一顿打扮后和太子同乘,去往丞相府。

前太子没倒下时,丞相府是一直都是中立的,可叫人奇怪的是何丞相那位大女儿何钧白,总是周旋于前太子与朝廷重臣之间,偶尔偏帮那位太子,偶尔又死护着那些朝臣,就连最终对于无恶不作的前太子梁煊的处置,也是何钧白提的建议,叫人摸不透。

作为大梁第一位女官,京城六君子之一,何钧白这位于梁恒而言虽也算是神秘莫测不好控制了,但好在前太子被流放,那些忠臣被赦免之后,这位奇女子自行辞官了,梁恒于是放下心来。

梁恒了了几句向夏棠简单介绍了下何钧白此人,又给夏棠定下了一个贵客的身份,说是从前在西北遇刺时的救命恩人,虽说这一说法全然胡扯,但是以梁恒现在的身份,只一句话,也不敢有人问。

夏棠与梁恒来时,相府门前已经有俩辆马车了,其中一辆上正晃着的蓝色流苏,她再熟悉不过。

将将下车,站在门前正欲随小厮入门的谢凛一眼就瞧见了提裙下车的夏棠,她穿着一身蓝色的华服,化着淡妆,头发攒着与衣服同色的簪子,淡雅华贵的配饰将她原来利落锋利的气质完全掩盖,只衬得人温婉恬静。要不是他了解她,真真是要被蒙蔽了。

“有美一人,清扬婉兮。”伍子清勾唇,顺着他的目光大方望去。

“走吧。”谢凛装作没看到的样子,抬脚进去了。

若在平日,他总是要说上俩句,调笑着扫伍子清的兴,可这几日,一想到夏棠,不知怎得,心里总沉沉的不知作何滋味。

那晚她走了后,他恨了她一晚,可气极了,好像又莫名其妙的感觉到茫然。有什么好值得生气的呢?她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不是吗?他情绪向来稳定,如今,竟也无缘由的大起大落,不是很奇怪吗?想通了之后,他又回到了以前的样子,但总还是有些心烦意乱。

直到今日出门时亦是如此,明明天朗气清,也好不容易摆脱了三年来身为谋士的各类糟心事,明明是该高兴的,偏偏在薄云递给他皂荚时还是想起她来。隐约间他感觉到,那个向来心思澄明的自己好像出了什么问题,却偏偏又看不清,只能感到那份若有若无的沉重与烦躁,让他只想快速摆脱逃避这些莫名的情绪。

入座时,伍子清趁着堂前太子殿下与众人闲聊时,拉着夏棠坐到末尾去了,谢凛被太子与何钧白拉着坐在前面,要扭头往左前方望,才能看到他二人。

即将登基的太子殿下正借着何钧白为他牵的线,在宴会上拉拢一些朝中老人,等到落座以后,夏棠早已经躲到后面去了,他无奈,又转头想同谢凛说几句话,却又发现他那偶尔装作不经意间的视线总是下移,更加坚定了心中的想法。

他正了正声:“今日群贤毕至,诸多青年才俊,富于春秋,我有意为我的恩人寻一位良人,可有人有意啊?”

话音未落,堂上数十双眼睛射向夏棠,叫夏棠皱起了眉,她冷眼望向高座上的那个人,带着十分的不满与好似即将发作的警告。

梁恒心下一动,已然确定了,他这个“妹妹”已经识破他演了数月的戏了,又轻巧一笑,道:“但也不必急,我这个恩人我向来是当做妹妹看的,择夫婿一时还得慢慢来,看她满意。诸位日后有意,可常来我这走走。”

“贵人气度非凡,容貌不俗,看来您妹妹的夫婿要好好挑,才配的上。”何均白饶有意味的接着梁恒的话。

场上人立马合景的夸上一通,唯有谢凛与伍子清不说话。

夏棠浑不在意的喝着酒,心里却在盘算怎么摆脱。梁恒虽妥协了,但也不过是因为她还有利用价值,但如若她找不到姐姐,或者说她不会让他知道姐姐的下落,那时,他还会放过她吗?

姐姐若真没死,也不愿意让人让人知道她的下落,她留在京城反而会成为姐姐的累赘。

夏棠正想的出神,忽然意识到一道强烈的目光,她向上看去,只见谢凛正转向梁恒那边同他说着话。灯火通明的堂内,他脸上的那道痕迹完全不见,向来是用什么遮住了,墨色柔顺的发更衬的他肤色胜雪,唇红齿白。

对话间,那双深邃的眼偶尔扫过她这边,叫夏棠不忍忽视。

“可听到他们在说什么了?”

伍子清见眼前人望着堂上人不肯移开眼的样子,明知故问。

“在说我的婚事。”夏棠收回视线。

“说是去年的状元郎萧言为人正直,不攀附富贵,有君子之风,是个良人。”伍子清观察着夏棠的神色。

夏棠不答话,一副漠然的样子,仿佛说的不是自己的事。

伍子清虽看不清她的喜怒,却也知道以她的性子,绝无可能同意,稍稍松了口气。

宴会散去,那些新贵们纷纷告辞,只剩一起谋过事的太子,谢凛,加上各自带来的夏棠与伍子清几人留下赏月,为何钧白饯别。听她的意思,是要与那位被废的前太子殿下一同去临北了。

几人心照不宣的不提她与那位的关系,只是闲聊些略无要紧的杂事。

既然全是自己人,夏棠也不愿逢场作戏陪着了,她一言不发的靠着亭子望月,仿佛与那群人毫无关系。

“初次见面,亦是最后一次,夏姑娘不同我说说话吗?”何钧白端着酒靠近她。

夏棠跟在谢凛身边见过很多美人,何钧白长的不算美,顶多称的上俊秀,但是那双眼睛笑起来格外好看,带着狡黠与看乐子似的兴趣。

她拥有着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眼睛,和谢凛非常像,但是区别在于,谢凛那双眼睛似幽深寂静的湖,不动声色,只有偶尔会因为一些奇怪的原因起些波澜,露出那副狡黠又万分感兴趣的样子。

比如那晚她把刀架在他脖子上的时候,再比如从前他故意试探夏棠什么但却发现她毫无反应的时候,总之,也算少见的很。

“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聊的。”夏棠大多数时候都是诚实的。

“还真是个冰美人!我却很想和你交朋友呢?”何钧白笑道,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虽然夏棠并不知道那光从何而来。

“要是你愿意的话,告诉我你会择谁人为夫吧?那位新见的子清兄还是状元郎萧言?”何钧白压低了声音,目光瞥过不远处花下的三人。

夏棠顺着她的目光,问到:“你直接问我是否是谢凛不是更简单吗?”

“哦?”何钧白惊了一惊,笑意更浓了,“眼神锐利,被你发现了。”

夏棠知道她的兴趣从何而来了,与伍子清那时一样,是觉得她与谢凛总会有些什么的,比如爱情,但是很可惜。

三年以来,她二人之间的的确确什么情感都没有。

何钧白是对谢凛感兴趣。

“总不会是他。”夏棠圆了她的好奇心,并友善的提醒道:“你再不散了这场宴会,你那假山后的猫要跳出来了。”

何钧白看了眼远处黑黝黝的假山与花木,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转头对仍是一副冷脸的夏棠说:“原以为你是什么都不懂的,结果没想到你不但懂,而且还幽默风趣,我该早些认识你的。”

夏棠不答话。

何钧白转身准备去叫那三人散场,又突然回头对夏棠说:“既然懂道理还留在他身边三年,我也一时分不清你懂还是不懂了。爱而不得不可怕,可怕的是这个人明知道爱而不得,又知自由自我之可贵,还愿意倾其所有去赌,那就太可怕了。”

说罢,继续往那三人待着的花下去了。

夏棠一人留亭下,望着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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